逐風尷尬一笑:“幾位可彆叫我老板,我哪兒算得上老板,比不上你們幾位。”
價嘛,肯定都是你來我往,五位莊頭也都知道這話言下之意,本來他們自己報出的價也還有空間,遂也就順著話問,“那逐老板覺得多少合適?”
“既這和字地也分了三等,那我的想法是,下等六錢、中等七錢、上等八錢。”
五莊頭一聽,眉頭都是緊緊擰起來,彼此交換個眼神後,有人帶頭發話,“逐老板,你這可不是誠心誠意做買賣。”
又對老劉頭道:“老劉頭,如果逐老板是這個價,那我也談不下去了。早知道是這價,我也不白跑這一趟。”
有人附和,“對啊老劉頭,我們是信任你才會聽你一喚就來,也是誠心誠意想把這筆生意談攏。
我們報的價難道比行情價高了?沒有嘛,可逐老板這...這說的是什麼價,這不是誠心氣人麼。”
老劉頭心裡哼一聲,五個老家夥,合起夥來唱戲,肯定是此前早就先商量好了。
他估摸著幾人至少是想一兩成交,一兩的價對於眼下土地的情況來說,不能算貴,但也不算便宜,隻是不知這逐老板的最高接受度是多少,便道:
“開先我就說過,和氣生財,幾位莊頭也彆動不動就嚷嚷,我老劉頭耳朵還沒聾,聽得見。”
五人中有人麵上很是不滿,彆開臉去不說話。亦有人笑嗬嗬道:
“老劉頭,逐老板既不識地,那你也給他講講,彆亂喊價,這知情的倒還可以理解,不知情的,還以為逐老板在耍我們。”
逐風拱了拱手,一臉歉意,“幾位莊頭彆氣惱,我知道你們都有難處,如今何家壓在頭上,你們心裡也急,我都知道,我也很理解。
其實我未嘗不怕他何家,但我也是真心實意想買地。
各位也聽老劉頭說了,我是個外行,不懂,我是聽聞現在利字地五錢一畝,但我也知道這是何家在壓價,所以即便我買和字地,但我還是給出了超五錢的價。”
五位莊頭彼此看看,有人忿忿,“所以逐老板這是想趁火打劫?我等雖確實是被何家所逼,但逐老板所作所為,與何家又有什麼不同,隻是心腸沒他那麼黑而已。”
逐風很是委屈,“幾位真的誤會了...”
“你才心腸黑,不許你說我爹爹。”清雨指著那說話之人,氣得腮幫子鼓鼓。
“老三,怎麼說話的,還不快給幾位叔叔道歉,幾位叔叔那是誤會了阿爹,是阿爹說錯了話。”逐風責備地看著清雨。
清雨一癟嘴,“哪裡說錯了?爺爺,我請問,若是沒有天乾,正常一畝和字地產多少糧?”
老劉頭看著父女二人,眼裡閃過些許不解,卻還是道:“約莫一石半。”
“那依現在田地的情況來看,今年又能產多少糧?”
老劉頭搖著頭歎,“至多半石。”
清雨脆生生道:“產一石半的和字地價值一兩二錢,那產半石的和字地,就隻值四錢。我們還給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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