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隱約感受到這種狀況似乎並不太對勁。
房間門被輕輕敲響了一下。
危城和危摧站在門外。
他們沒進來,隻是用眼神示意危拂出來,大家談一談。
危拂也沒說話,快步出了門。
三人就站在走廊上。
遠遠的看著沉沉睡著的小家夥。
“他的脾氣未免太大了。”
一路上被折騰不輕的危摧終於長長呼出一口氣。
“一個不小心,這小家夥扯著嗓子就開始嗚嗚嗷嗷了,那金豆豆說來就來,要多可憐又多可憐。”
就連起床氣都能生氣可憐許久。
危拂可不這麼覺得。
脾氣大一些才好。
想起自己在回憶碎片裡看到的所有細節。
危拂隻覺得自己恨得牙癢癢。
渾身難受卻根本不知道自己該要對著誰釋放這一切。
在小家夥身上,事態是一點一點嚴重起來的。
從一開始覺得這個遊戲ai做這種離譜的設定,就是為了騙氪?到一個個看完回憶碎片,恨不得花錢把這段經驗給刪了。
大概是被忽略太多次,又因為太多次的哭鬨大多都得到了回應。
安全感的缺失沒有那麼容易可以彌補,所以此刻小幼崽並不好掰回來。
不過此刻倒是都沒有開口說話。
“張家的飛艇也已經走了,正在監視著。”
危摧看了一眼數據,沒話找話的說著。
兩人都應了一聲。
危城的指尖在桌麵上輕點。
最後他將門輕輕關過來,等看不到幼崽的時候,心緒焦慮好似平緩了不少。
他的眉頭略微皺起來。
“你們有沒有感受到?”
“什麼?”
“嗯?”
“我覺得很多事情還需要觀察,之後還要繼續做檢查。”
“你是發現了哪裡不太對勁嗎?”
危摧緩聲開口,在自己紀錄本上寫寫畫畫。
“因為我之前也算是見過咱們種族的幼
()崽。”
危城想了想。
“但是沒人給我小家夥那種感覺,那種多看兩眼就情不自禁想要愛護的感覺。”
完全像是給他們羽族量身定製的小幼崽。
多看他兩眼都覺得自己一身使不完的勁,能逗小幼崽高興。
這跟之前的心態未免太不一樣了。
商人在這方麵很敏銳,危拂也同樣如此,隻是他沒多說。
任由危城點出來,另外兩個還在安排小家夥住所的家夥停住手,看過來。
“還是要有所防備。”
哪怕現實中真是存在。
但小家夥身上也還
有這太多謎團,而且的確像是給他們下了迷魂藥一樣。
這一點得引起他們的注意,檢查等還要同步進行,省得萬一真的出點什麼事情,著了彆人的道。
“我一切都按照計劃行事,我能計劃好一切,在我這裡不會出現問題。”
一切儘在計劃中·危摧說著。
“我也有自己的打算,我的團隊已經到了,之後會進一步探究。”
自有打算·危城說著。
然後兩人齊齊看向危拂。
危拂:“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了,我心裡有數,這點影響力不能真正對我造成太大的迷惑。”
甚至他可以反其道而行之,看看要是真的彆有用心,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
當然了,話都是這麼說。
同樣敏銳的三兄弟也都察覺到了對方微妙的不對勁。
三人說完,都這麼對看了一眼,沉默下去。
時間一分一毫的過去。
直到屋內傳來噗通一聲響。
三人皆是愣了愣。
快要抵達太陽星了,裡麵的小家夥不是在休息嗎?
門被再次打開。
危拂抬眼看過去。
本來躺在浸泡池中的幼崽小手扒在了浸泡池邊緣,小腦袋緩緩探出來——看他,金色的大眼睛眨巴了眨巴,像是被打濕的雛鳥。
這浸泡池的邊緣有點高,看的出來他是使勁踮起腳來才探出自己的委屈小臉的。
“壞蛋——嗚嗷——”
他這一聲還沒叫完,瞬間消失——腳下一個出溜滑,又滑回了浸泡池池底——哦,剛剛的聲音跟這一聲很像。
疑似小家夥想要從浸泡池裡出來,但是扒不住,吧唧一下滑下去。
三人下意識都伸出手想要拉住小幼崽,但這麼遠的距離,自然也不可能實現。
於是,他們眼看著濺起了小水花。
嘔吼——
幼崽似乎呆滯了幾l秒鐘,然後開始嗚嗚嗷嗷。
躺在浸泡池裡,又覺得丟臉,又覺得生氣。
拍了浸泡池好幾l下——無緣無故邊緣那麼高做什麼?
這惱怒針對的行為實在讓人忍俊不禁,終於,危拂憋不住低笑了一聲。
幼崽也停頓了一瞬,再抬頭三人已經走到了浸泡池旁邊。
小家夥不知道是誰笑的,但腳下一滑,小家夥此刻看起來更加狼狽。
於是小鳳凰幼崽腮幫子鼓起來,從平躺著變成了側躺蜷起身子。
奶聲哼唧:“誰,誰笑的希希?”
心裡有數·危拂想了想,指向了沉默不語的危城。
“是大伯。”
他雖然沒笑出聲,但他唇角明顯也壓不下去了,怎麼不算笑了希希呢?
危城一下子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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