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其他男同學一樣,動不動就撩女生裙子,或者扯女生辮子,要麼就有事沒事對著女生吹口哨。
隻有祝詞安,他一直都安安靜靜地拿著書本自己讀,好些書都翻得掉了皮,他又找來掛曆將書本包起來繼續讀。
就是那一份專注,吸引了**好多年。
今天重逢,他倒想看看什麼樣的美女能得到祝詞安這樣的男人。
一進病房,她裝作查房,每張床都去看了看。
靠裡的那張是個老人,中間的是個中年婦女,最外頭這個倒是帶著兩個孩子,不過一身肥肉,躺在床上像個肥豬一樣。
**擰著眉不禁想著,不會這就是祝詞安家屬吧。天哪,這幅德行,怎麼配得上祝詞安的?
孟圓見護士來,忙問她。
“護士,麻煩你幫我量一下孩子有沒有退燒。一個下午她都沒醒過來,我有些擔心。”
**伸手摸了摸孩子額頭,順勢看了看輸液瓶上的名字,喃喃道。
“祝願。果然你們。”
孟圓不明白她這話的用意,狐疑地問。
“你認識我們?”
**沒好氣地說。
“不認識。我又不是體溫計,孩子發沒發燒,我怎麼知道?”
病房濃重刺鼻的藥味,讓眼前的護士忍不住擰眉,孟圓見她難受,正要說什麼。
誰料她卻轉身就出去。
孟圓一個人在原地淩亂,這什麼護士,這工作態度。
要是在二十一世紀,敢這麼說話,看你能笑著走出醫院?
一點服務意識都沒有。
正氣著,祝詞安從外頭回來,帶了兩碗稀飯,又買了兩個肉餅。
他端著稀飯吹了吹,遞給孟圓。
“餓了吧,快吃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