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圓看著祝詞安,點了點頭,進屋帶著孩子往政府去了。
交代完事情又配合**機關做了筆錄,回到家已經天黑了。
一家人剛坐下,虎子的車就停在了門口,孟露和虎子一同下車。
二人笑嘻嘻的指著祝詞安。
“好家夥,原來你才是最有心思的,害我們四處求人。正擔心你呢,你自己倒把事情辦妥了。”
祝詞安忙給他們倒了茶水,坐到桌邊,和他們攀談道。
“我是湊巧,徐哥說讓我把家裡的事處理好了再去上班,從工地回來,剛進屋,就聽見她們在那裡說這些。”
虎子一把搭在祝詞安肩膀上。
拉著他左右晃動了半天,眼裡全是欣賞。
孟露看祝詞安的眼神也變了,和從前比起來,倒是少了好多冷漠,多了些欣賞。
“對了,孟圓,詞安。你們知道嗎?你這邊剛舉報,那邊**就改了說辭,現在她一口咬定是鄭院長**了她。估計這事兒且有的鬨呢。”
祝詞安和孟圓相視一笑。
人就是這樣,越是貪心越是什麼都得不到。
**一方麵放不下鄭院長這棵大樹,一方麵又想要名聲,鬨出事了就胡亂攀咬。
她自以為自己做得萬無一失,誰知道中間還殺出個放不下好日子的東芩。
接著虎子又說。
“那個**也這不叫人。她從部隊轉業回來,仗著自己當過兵,在科室裡橫行霸道,為了競爭個護士長,主動跑到鄭院長辦公室,當場就寬衣解帶。嘖嘖嘖。”
祝詞安咂舌,這樣的事,他從來沒有想過。
他從小接觸的女人很少,無論冉春華還是孟圓,他都從來不用惡意猜測她們。
見虎子這麼說,祝詞安倒覺得三觀震碎。
他看著孟圓,似乎聽到了一個驚天大秘密一樣。
孟圓回敬一個微笑,抿著嘴點頭,而後聲線輕柔語氣平淡,但又帶這些不容置喙的意味說到。
“當初冉春華的事,你有沒有想過,也是這樣。祝詞安,當初冉春華的事,真的不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