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圓也用同樣擔憂的眼神看著祝詞安,既然來了,這一次,便不能撲空。
不上去看看,終究是不能安心,他們匆忙地和老板道了彆。
轉身就朝樓上跑去。
房門緊鎖著,祝詞安試探性地敲了敲門。
一下、兩下、三下。
沒人應答,就在孟圓準備來搞暴力拆除的時候。
一個女人從身後喝住她。
“你乾嘛呢?”
孟圓和祝詞安連忙回頭,來人不認識,臉上全是警惕,手裡拿著一串鑰匙,身後跟著一個呆頭呆腦的青年。
祝詞安連連解釋道。
“我們找人,我表弟,住這裡,好些天不見人了,敲門也沒應答,我怕他出事。”
女人白了祝詞安一眼,拿著鑰匙扭著腰肢上前一把薅開祝詞安和孟圓。
沒好氣地說。
“沒人應答就踹門嗎?踹壞了你賠啊。”
話剛落音,女人轉動手裡的鑰匙,哢嚓一聲,門打開了。
女人帶著愣頭青年進屋,指著屋子一通介紹。
“我這屋子呀,便是神仙也住的。你看看這采光,這牆麵,還有這櫃子這沙發,都是時興的,還有外頭這個大陽台,平時晾個衣服重點花什麼的,舒服得很……”
孟圓和祝詞安交換了一下眼神,也跟著鑽進屋子。
這房子敞亮,裡頭細節看得清清楚。
裡頭房間裡,床邊好些煙頭,看起來應該有些日子了。
地上有一條青色的褲子,看起來應該是一個男人的,床頭還掛著一個白色胸罩,看起來軟塌塌的。
衣櫃裡頭的衣服也沒收完,七零八落的還有些胡亂耷拉著。
看起來應該走得匆忙。
孟圓鑽進廚房,鍋裡頭的米飯已經全部發黴長毛,飯碗吃過還沒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