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禹:「可是我看監控了,他摸你手,這是耍流氓。」
徐月亮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怪不得把傅辛言氣成那樣,裹著浴巾就下樓教她做人。
小月亮:「真的不是!少爺隻是想用我手裡的便簽本!」
傅寧禹:「……」
傅寧禹:「我不會責怪你,這不是你的問題,你不用替他遮掩,錯了就是錯了,他必須認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過分。雖然不清楚小言為什麼突然對男女關係產生了興趣,但我會好好教育他的。這種事,以後不會再發生。」
徐月亮捧著手機,一雙小黑手簡直無處安放。
姐,我的姐,你能不能信任你親弟弟多一點?
小月亮:「他真的沒有對我做什麼……真的是誤會……」
傅寧禹:「……」
傅寧禹:「他還半夜闖你的房間,親你的脖子,逼你摸他的腹肌,你不願意,想拿東西砸暈他。」
徐月亮麻了,徹底麻了。
傅家這麼有錢,為啥不能安個帶聲音的攝像頭?
咱姐看圖說話有一手的。
對傅辛言的愧疚感直達頂峰,她本打算為傅辛言多辯解幾句,傅寧禹卻匆匆說了“回聊”,忙工作去了。
徐月亮急得直扯自己的麻花辮,她好崩潰啊!
越解釋越混亂,傅辛言的清白算是毀她手裡了。
這可如何是好……
徐月亮咬了咬唇,下樓去了廚房,賣力揮舞鍋鏟,想給傅辛言做些好吃的食物補償他。
滾燙的熱氣蒸騰,食材的香味四溢,徐月亮的額頭上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她自小孝順,五歲時就學著做飯了。弟弟嘴刁,而媽媽寵愛弟弟,飯要煮得軟爛,菜要用最少的油烹飪出最香的味道,稍不合口,就會……
徐月亮神色黯了黯,製止自己回憶下去。
總而言之,她在寡淡也疼痛的日子裡掌握了一身好廚藝,後來村裡但凡有個紅白喜事,大廚忙不過來,便會喊上小小的她一起。
徐月亮清理著台麵,用係統給傅辛言發了一條信息:「飯好了,孜然羊肉、土豆燉牛腩、開水白菜。」
叮——
徐月亮耳朵動了動,驚訝地轉過身,對上了餐桌前端坐的傅辛言。
他什麼時候下來的?
一點沒察覺。
傅辛言雙手規矩放在膝蓋上,一雙清冽的眼直直看著她。
她端菜,他目不轉睛,她盛飯,他目光緊隨。
徐月亮汗流浹背。
傅辛言盯人,是那種一眨不眨地盯,好像科學家在研究地球奧秘,又像拿著手術刀的醫生在思考先從哪剌一下,非常瘮人。
她把碗筷放到他麵前,迷茫地掏出便簽本,寫上:「怎麼了?」
傅辛言眉頭輕皺,似乎對阻擋了他視線的便簽本非常不滿,用手推開。
徐月亮眼神閃爍。
他應該又被姐姐罵了,生氣呢吧。
她心裡沉甸甸的不是滋味,一筆一畫寫道:「昨天和你姐姐告狀的事,對不起。是我沒有把話說清楚,害你挨罵。」
這是她欠他的道歉。
她將本子壓入傅辛言掌心。
傅辛言看也不看,依然那麼盯著她,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