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說完啊,是去報名了,但是沒報上,還和把金月酒館家的外甥打架了。”
“這個我知道,聽說打的可慘了,那膀大腰圓的,都給打哭了,白長那麼大歲數。”
“我才不信呢,弘掌櫃對誰都客氣,怎麼可能把人打哭。”
“這還能有假,當初弘掌櫃一菜刀嚇退小混混的時候我就知道,她脾氣烈著呢。”
“那她該不會...”
“弘掌櫃又不是不講理,那金掌櫃的外甥是什麼德行,誰不知道啊。”
“對,你不招惹她不就完了,我是來吃飯的又不是找茬的,反正隻要金月客棧的菜一直這麼好吃,我就願意來。”
晚上結算的時候,發現今天的收入還比之前多了,弘斐就知道白天金銀酒館的事,沒有影響到自己的客棧,心情舒緩了起來。
“看來菜樣多了,客人點的也會多啊。”
弘斐說話間又抻了抻手臂和脖子。
“就是這身體遭不住,明天還是恢複原樣吧,什麼時候能找到一個好廚子呢。”
她邊想著是找個徒弟把自己的廚藝傳下去,還是直接找個成手的廚師,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
石朗提著包子站在弘斐身邊,無聲的表示要和他一起去府衙。
“難得我們石護院能主動要求乾活啊。”
麵對弘斐的調侃,石朗給了她一個冷光凝視,就直接走出了客棧。
“哎,你等等我!走那麼快乾嘛!”弘斐緊跟著追了出去。
‘我要是不去,你又和人打起來怎麼辦,要是那矮矬子想報複呢。現在這個時間,你被人打了,連個過來送消息的人都沒有,阿呆那小大人不是要煩死我。’
石朗心中拿著阿呆做借口,腳步卻慢了下來。
“弘掌櫃來了啊?”
弘斐運氣很好的,一到府衙就遇見了徐采買。
“徐采買早上好啊......”
兩人閒話了一些家常,弘斐才把話頭說到了比賽報名的事情。
“弘掌櫃,這個我以前是真沒聽說過,我要是知道當時肯定不會提的。”
徐采買聽到大賽以弘斐是女子為由拒絕了她的報名後,感到抱歉,他之前是真的不知道這裡麵還有這種說法。
以前雖然也確實是沒見過女子報名,但他以為是府城沒有好的女廚子。
“看您說的,我又不是不分好賴的人,您也是好心,而且規則上明明都沒寫女子不能參賽,這也怪不到您啊。”
“那弘掌櫃還準備報名嗎?”徐采買有點擔心。
“那當然,官家都說女子能報名了,憑什麼他們說不能。金掌櫃當時保證說會去和府城廚師協會討論,不過金掌櫃沒出現之前,我和他侄子銀寶發生了些糾紛,不知道您聽沒聽說。”
這兩天府衙開展自查行動,雖然他隻是個食堂的采買,但也忙到沒時間去關注外麵的八卦。
徐采買疑惑的搖了搖頭:“我這幾天都在食堂,不過那個銀寶我倒是知道一些,經常借著金月酒館的名頭鬨事,本身沒什麼能耐。”
“那您和金掌櫃熟嗎?”
“認識,但沒什麼接觸。銀掌櫃不太好說話,但金掌櫃是個老實人。”
徐采買曾經去金月酒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