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get a room, and** yourself !”
克裡斯剛一進店,就被吼了一句, 有些莫名其妙。
這是家路邊的小酒吧, 克裡斯自然不是來喝兩杯的, 隻是聽說附近有變種人出沒,這才進來想打聽下消息。
那是個坐在吧台邊的男人,穿著件老舊的夾克,從背影看挺強壯的,還支著兩個貓耳朵一樣的發型。
克裡斯差點以為自己提前幾十年看到了蝙蝠俠,不對,蝙蝠俠的貓耳朵更長,也更尖一些。
“我倒是想,可惜沒人能讓我**,”克裡斯無視了男人豎起來的中指,坐到他旁邊,“來杯威士忌。”
對克裡斯來說, 向酒吧老板點單,這可不常有, 通常他都是接單的那個。
“還以為你和那兩個煩人的家夥一路的。”貓耳朵男人放下中指,算是解釋了句。表麵上沒什麼,心裡卻是警鈴大作,剛才那兩個家夥雖然煩人,卻是少有的能讓自己感覺到危險的存在。眼前這人,雖然看起來人畜無害, 這種危險的感覺卻更加濃厚……
因為種種原因,貓耳朵男人對危險的感知能力相當出色,但有這麼強烈的預感,還是第一次,由不得他不緊張。
“沒事,每個人都總會有些不想見的家夥,我能理解,”克裡斯現在對此可謂是相當理解,“克裡斯。”
貓耳朵男人看了克裡斯一眼,默默地喝著啤酒,沒有搭話,心想你也沒好到哪去,一樣煩人。
“沉默的老兵?”克裡斯笑了笑,也沒生氣看到了貓耳朵男人脖子上掛著的狗牌,“詹……”
“羅根,”男人突然把自己的狗牌塞進夾克裡,“再來杯啤酒。”
“算我賬上,”克裡斯也不怎麼驚訝,隨手遞給酒保一張鈔票。
金剛狼羅根?克裡斯本來是想來這邊找那兩個著名的變種人領袖,沒想到釣到另一條大魚,難道是因為帶著芬裡爾?
嗯,仔細看看的話,這家夥雖然不修邊幅,可樣子也不差,再怎麼不在乎外表也自然有一股很……man的狂野氣質,遠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好好收拾下,不知要迷倒多少人。
更重要的是,克裡斯一進來,冥冥中就感覺到對方身上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針對自己的吸引力,因果視野裡更是纏繞著濃鬱的因果,所以早就確定了對方的特殊身份,隻不過不知道具體是誰而已。
現在,隻是真正確認了而已。克裡斯目光向下掃了眼,嗯,是兩條大長腿,不是一米六的那個版本的金剛狼,還可以俯視自由之翼的……
“有事?”羅根也不客氣,端起啤酒照喝不誤,雖然失憶,但是這種彆有用心的家夥,他見多了。
“想打聽點事,”克裡斯也不拐彎抹角,“關於之前你說的那兩個人。”
“那兩個家夥?我也不認識,”羅根搖了搖頭,“突然冒出來要我加入個什麼插漢子什麼的玩意兒,莫名其妙。”
“噗嗤,”克裡斯差點笑出來,沒想到日後最著名x戰警之一的金剛狼……不過這樣看來,這條時間線並不是逆轉未來之後的?
“咳,那你知道他們去哪了不?”
“我怎麼可能知道,”羅根看起來臉色很差,又一個想把變種人當做武器的野心家?“想抓他們?自己去找!”
“什麼抓他們啊,”克裡斯敲了敲桌子,“隻是聽說了這麼幾個有意思的家夥,想請他們喝一杯而已。”
“就你也能喝酒?”羅根斜了眼克裡斯手裡的酒杯,這種路邊小酒吧,所謂的一杯威士忌,通常也就一口的量,克裡斯晃悠來晃悠去,絲毫都沒動。
羅根可不怎麼喜歡這種裝腔作勢的家夥。
“隻是這裡的酒太差了而已,”克裡斯悠然地把杯子放下,“還不配入我的口。”
點一杯酒是給老板麵子,不然直接扔點小費過去也行的。但是作為食神,這種劣酒,聞聞已經是極限了,喝是不可能喝的。
“切,”羅根暗啐一聲,這家夥,果然是那種裝腔作勢的有錢人。
以克裡斯的體質,當然聽到得一清二楚,但是也不惱,假裝往外套內兜裡伸手,掏出一隻小竹筒。
輕輕打開,濃鬱地酒香瞬間彌漫了整個酒吧。
酒吧裡本來也隻有三三兩兩的顧客,這下嘈雜的聲音一滯,所有人都轉頭看了過來。
克裡斯也不擔心,拍了拍芬裡爾的頭,芬裡爾一齜牙,稍微泄露出一絲頂級凶獸的氣息,足以震懾全場。
“這位先生,我們這裡不允許自帶……”酒保雖然眼睛也不住地往那個小竹筒上瞟,但還是鼓起勇氣上前勸告。
開了這麼多年酒吧,也見過幾瓶好酒,但是在這種酒香麵前,那些所謂的名酒,真的隻配倒掉。
“來兩個杯子。”克裡斯也不打算為難人家,隨手一卷鈔票扔過去,打斷了酒保所有的話。
在這個時代的地球,絕大多數時候,美刀就是最強的武器,足以打破一切規矩,更何況隻是一家小小的酒吧。克裡斯隨手扔出去的一小卷,足夠這家酒吧一周的流水了,彆說提供兩隻杯子,就是清場都行。
在兩隻玻璃酒杯裡,克裡斯各倒了小半杯美酒。隨著倒出來的酒液微微蕩漾,愈發令人迷醉的酒香充斥著整個酒吧。儘管知道這酒不可能有自己的份了,在場的所有人,仍然情不自禁地注視著杯中那火紅色的,似乎還閃爍著點點柔光的迷人液體。
然而克裡斯接下來的動作卻讓所有人震驚了,雖說那隻奇怪的酒瓶不大,但就倒了這麼點出來,裡麵至少也還剩一大半,他竟然……毫不猶豫地往地上一倒!
不對,地上還趴著一隻……張著嘴的大狗?所有酒液一滴不剩地流進去,這家夥,竟然把這等美酒拿來喂狗!
儘管完全不關自己的事,其他顧客也瞬間暴怒,紛紛起身想要教訓教訓這個暴殄天物的家夥。
就連剛剛打算把克裡斯當肥羊供起來的酒保,也忍不住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