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為什麼高哲會不想結婚呢?
高哲笑了,屈膝半跪,輕吻她纖細的手指,然後是掌心。
突然間,無名指上多了一枚鑽戒。
江曼有些意外。
“現在和結婚有區彆嗎?”高哲將她抱去浴室。
浴缸裡是他早就放好的溫水,江曼半個身子泡進去,看著指間的鑽戒,叫住他:“這是什麼意思?算求婚嗎?”
高哲為她拿來浴巾,彎腰放下說:“你認為是什麼,那就是什麼。”
第二天早上。
兩人麵對麵吃著早飯,高哲的工作電話持續到江曼出門,他沒時間送她,所以叫來了司機。
高哲送她到門口,溫熱的手掌輕握她的腰側,“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驚喜、鑽戒,甚至是婚禮……不過,那張紙我認為沒必要,你說呢?”
江曼坐在車子後排,儘管唇邊還有他的溫度,可她卻堅定的認為,越是高哲不能給的東西,才是最重要的。
看來,她絕不是一個嚴格的不婚主義。
***
平安夜前夕,公司秉承著外企文化,提前兩天就讓大家把手中的工作量簡化,用一連串的福利禮品和活動團建迎接即將到來的假期。
江曼收拾著去英國的行李,好在溫差不大,當季的衣服直接裝箱就好了。
晚上,高哲按響她公寓的門鈴。
“不是說明天早上來接我嗎?”江曼開門讓他進來,看到他肩上還未化的雪花,“誒?外麵又下雪了?”
快步走到落地窗前,江曼這才注意到窗外飄起雪花,不過雪並不大,街道上還沒有積雪。
被他從身後抱住,江曼搭上他的手臂,提醒說:“今天還不行。”
她每個月都很準時,唯獨這個月遲到了幾天,不過終歸是來了。
遲遲不來的那幾天,她胡思亂想,難不成要走未婚先孕,先上車後補票的路線?
但江曼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她和高哲都格外注意安全。
她隻是想找個人結婚渡過那一卦的劫,她可沒想過要造個小孩出來。
況且,以她對高哲的了解,高哲大概率不會為了孩子‘補票’。
耳邊是他沉沉的笑聲,惹得江曼好癢。
“我們在一起,你就隻想那種事?嗯?”
江曼白了他一眼,捏他說:“說的自己那麼無辜。”
“今晚去我那兒住嗎?我那邊離機場近一些。”高哲拉著她坐到沙發上,這是他第一次來這個公寓。
“我以為你是想在這邊過夜呢,”江曼雙臂勾上他的脖頸,“芸芸搬去和她未婚夫住了。”
當年她和高哲分手的時候,鄭芸芸沒少跟著一起罵高哲,罵到最後差點兒忘了是她先提的分手。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江曼起身去一堆衣服裡翻找出手機,嘴上念叨著:“要是芸芸回來的話……”
看到來電顯示,江曼不禁止住了聲音。
目送江曼去陽台接電話,高哲似乎猜到了來電人的身份。
拿來毛呢披肩跟過去,江曼剛好掛斷了電話,臉色有些難看的說:“我不跟你去英國了,我媽進醫院了。”
半小時後。
江曼坐在副駕上,她收拾的行李剛好可以直接合箱拎走。
高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