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爵下意識地就拿他的腰跟自己以前的腰對比了下,最終得出結論:竹清平的腰好是好,但還是自己的腰部更加有男性力量,至於這種用一隻手掌就可以握住的腰身嘛……太娘了。
想到這,男性的本能令他有點得意得挑了挑眉。
可能是因為司爵的目光實在是過於的明目張膽,甚至沒有任何的隱瞞,所以很快竹清平便已經發現了他的視線。
那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兩下,冰冰冷的眼眸如同竹林間穿梭的冷風一般席卷了司爵的全身,讓他下意識地全身顫栗。
但那種感覺不過一瞬,很快便消失不見。
竹清平那冰冷的眼眸再次變得柔和了些,多了一種對小輩的疼愛,“抱歉,剛剛下意識對你用了點威懾。”
威懾,這是久修大陸大部分修士踏入心動階段,必定會學會的一個……如果非要解釋,那就是遊戲中的被動技能。
司爵對此很了解,雖說他妹妹的小說中幾乎沒有幾個重要的劇情,但是威懾這種事情還是會提到的。
“沒關係。”司爵實話實說。
雖然說當時他的確感受到了如墜冰潭的痛苦,但是很顯然竹清平已經在第一時間強行卸下了威懾,為此,他也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而且司爵也知道要強行撤去威懾,是會反噬到自身的。
想到這一層,司爵的心情不免有點微妙,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竹清平要為他這麼一個不起眼的背景板做到如此的地步。
他搞不明白,於是將之歸為竹清平人設的加持,在天道的作用下,必須當個毫無任何汙點的大師兄。
可這種情況下,他本身身體內的靈氣就在橫衝直撞不夠穩定,現下又強行止住了威懾這個被動激動,受到的傷害就更多了。
這於他們的目前狀況來說是不利的。
司爵沒忍住就將自己內心的困惑說了出來。“其實我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因為我修為很低,不會受到威懾太多的傷害。”
威懾的確是如此,隻有越強大的修士才越能感到靈氣的威懾感,而大部分普通人都是感受不到的。
雖然說司爵的確是用隱匿靈石將自己的修為給藏匿了起來,但他的修為很低,也幾乎感受不到威懾的痛苦。
“的確是如此,但身體還是會受到影響。”竹清平輕輕笑了一下,很快又恢複了平靜的模樣,用淡淡的語氣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司爵皺了皺眉。
蠢貨。
好在竹清平並不清楚司爵在心裡默默地罵他,不然他或許也會感到難過。
司爵習慣了掠奪,習慣了爭鬥,習慣了爾你我詐,所以在極致到愚蠢的好意麵前,實在是有點受不住,他在原地如同失去了血色一般站立了許久,終於還是選擇轉身看向彆處。
“昨夜一天我們也沒有遇到危險,說明這屠靈壑之中沒有危險的猛獸。”
“嗯。”竹清平見司爵說這話,便也認真地思考起來,“如果是這樣,或許我們可以找找離開的路。”
“隻要找到水源,那麼就有生路。”
這話令竹清平有些詫異,他微微挑了挑眉,“你倒是知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