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我，我知道她，但不算認識。”劉妗說完，立刻就被丁嘉許拿鉛筆指著了。
“你給我裝，你不認識她？”
“那可是你們高律師的白月光啊，青梅竹馬的女孩子，放在心裡愛的……你會不清楚？”
“劉助理……”
“哎呦我的天，我的心臟……”劉妗立刻捂住自己的心臟，“丁小姐，高太太，您就饒了我吧，不要再問紀小姐的事情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見過她幾麵但也不熟啊，我也犯不著跟她熟對不對？我還是跟你比較熟……”劉妗有些心虛。
被丁嘉許盯著看，劉妗覺得自己的臉通紅，心還跳動的很厲害。
丁嘉許看到劉妗那個心虛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個不會撒謊的人，也是個內心積極單純的人。
見丁嘉許不說話，隻是看著自己，劉妗又開口為自己辯解了一下：“你不信我啊，我真的不知道以前的事情，我就是個助理，高律師犯不著把自己的私生活也告訴我吧，那這樣你現在應該要懷疑我們的關係了。”
“你說的也對……但是……按照他的個性，他是很信任你的，什麼事情都會交給你做，比如給我送衣服，給我送戶口本這些事情，那過去的那些年，你就沒有幫紀小姐做過什麼嗎？”
“啊？這……”
“有就說，瞞著我才是有問題，比如紀小姐和高律師到底什麼關係？他們在沒在一起過？據你所知，他們的初吻都給了誰？還有……”
“打住打住……我要死了，不行，心臟病犯了。”劉妗一隻手捂著胸口，一隻手撐著桌子起身了。
“這就要死了？”丁嘉許拿著一隻手在白紙上滑動著，另一隻手拿著鉛筆轉著。
她那雙晶亮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劉妗，好像要將她看穿了一樣。
“你彆那麼看著我，我真的心裡慌的要命，我真的不記得有什麼事情了，你都跟高律師結婚了，你就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了，他都二十八了，就算是談過一兩個也不奇怪啊……”
“我大學裡就談過，可是也分了，就是說……”
“行了，我不逗你了……坐下吧……”
丁嘉許說著，拿起鉛筆，低頭開始作畫，不再問劉妗關於高霍淩和紀書意以前的事情。
劉妗舒了一口氣，看了丁嘉許好幾秒才坐了下來。
頭像畫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