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蔣紹函不敢置信,杜雲笙放在對方鎖骨的手頓了一下,乾脆直接上滑,掐住了他的脖子:“你說必死無疑,是你自己想死對不對!我在你眼裡,看到了絕望。”
蔣紹函平靜地看著杜雲笙,沒有回答,可表情已經是默認。
杜雲笙的眼神越發冰冷。
她見過太多人,不顧一切隻為了活下去,上輩子,多少已經病入膏肓的人,為了能活,願意傾家蕩產。
蔣紹函僅僅因為曾經風光無限,現在受不了毀容殘疾的落差,便自暴自棄,輕易放棄性命。
這種人,是杜雲笙最看不起的。
若不是蔣紹函一死,她很可能會陪葬。現在她絕對轉身就走,不會管他死活。
杜雲笙再次惡狠狠地問他:“你確定你要放棄自己這條命了,對不對?”
蔣紹函彆過臉去,無言以對。
誰知,下一刻,下巴就被杜雲笙捏住,強行把他的頭轉過來:“回答我。”
蔣紹函深眸一凜,倏地抓住了杜雲笙的手腕:“彆把本王的容忍,當成理所當然。本王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不要和離?”
杜雲笙全然不在意他的怒意。
“我再問一次,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蔣紹函有些不耐煩,杜雲笙今日每一個舉動,每一句話,都出乎他的意料。
他乾脆承認:“是!”
杜雲笙勾唇一笑:“你不要自己的命,那我要你的命!從今日起,你的命是我的了。沒我的允許,誰都沒有權利奪去你的命,包括你自己!”
蔣紹函呆呆地看著杜雲笙。
他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杜雲笙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就說出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話。
她太天真了。
蔣紹函盯著杜雲笙那雙認真的眼睛,本想嘲諷,張了張嘴,卻隻吐出一句:“隨便你。”
蔣紹函將頭彆向牆的方向,不再管杜雲笙。
杜雲笙並不在意他的態度。
她並不蠢,相反,她能一步步助鄭卓淩一個草包敕封護國公,足以證明她的能力。
她早察覺王府情況不對勁。
杜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