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就是個欠管教的,以前母後事事由著我,成了那樣。後來,妹妹代管了半年,我就精神了。”蕭景眼中還有淚花,卻安慰起了皇後。
“這麼說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天天讓你吃乾饅頭,罵你威脅你,你不生氣啊。”蕭月嵐看蕭景放得開,反倒也開起了玩笑。
“還有我,對你用過刑,拿針紮你,記仇吧!”秦修竹也在一旁說道。
“說實話,當時很生氣。那樣罵我,那樣紮我,很疼的。但是我也知道,那根本不算是用刑,真的用刑我見過,哪裡有這麼溫柔的。”
“我渾身上下沒有傷,沒有斷胳膊少腿,連塊淤青都沒有。至於天天吃饅頭,確實是不好吃,那段時間我天天想著每隔三天的一個雞腿。”
“你們兩個也是,我當時作為囚犯,覺得能有口吃的就不錯了。但你們一個是我妹妹,一個是我妹夫,就沒想過給我這大舅哥好好改善一下夥食。”
皇後讓蕭景逗笑了,秦修竹也是不好意思。
“當時你想著調戲我來著了,動不動就要打要殺要滅門的,我能給你買雞腿吃,已經是不錯了。”蕭月嵐可不含糊,直接笑嘻嘻的懟了回去,“我能給你口吃的,就已經看在兄妹的份上了。”
說笑衝淡了逝者的傷感。
“但回想起來,如果不是你們。我會和三弟**一樣,迷失心智,陷入瘋狂的報複。最後,被人利用,利用完被拋棄。直到現在,連幕後黑手是誰,都不知道。”蕭景站起來,向蕭月嵐和秦修竹深深的施了一禮,“我向妹妹和妹夫賠禮,同時感謝救命之恩。以後我要是敢犯渾,你們還把我關起來,不過,飯菜準備好點。”
“你能想明白,是最好不過的了。”皇後欣慰的看著蕭景,“我失一子,卻又得一子一女,命運還是對的起我的。”
“兄長,我們今天來的目的,你可猜到了?”蕭月嵐看著蕭景。
“嗯。”蕭景看看蕭月嵐,又看看秦修竹。
“聽了前些日子你們在西嶺的所作所為,確實令人振奮,朝堂之上,你們的表現也是令人刮目相看。”
“但是,今日的朝堂,已經不再是半年前的朝堂了。”
“三弟不在了,朝中重新洗牌。我半年不見,那些見風使舵的似乎都找好了下家。”
“不要小看了這些人,朝臣爭鬥,往往是一兩個大頭的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