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敘可沒有那種不準雌君與雌侍上桌吃飯的習慣,他擺擺手,對景淵說:“你可以和我一起用餐,以後都是如此。”
景淵把這視為時敘願意與自己親近的表現,是以聽話地點頭:“是。”
他去廚房把自己的早餐端了出來,坐到時敘的對麵,開始吃起來。
等吃完了早餐,景淵便收拾好碗筷,放進洗碗機裡。等碗筷全部洗乾淨了,景淵就把所有的東西一一擦乾,再放到架子上。
時敘坐在沙發上,用自己的光腦看今天的新聞,而景淵躡手躡腳地蹭了過來。
景淵沒有衣服在這裡,所以他今早穿的都是時敘的衣服,當然還有時敘的內褲。
此刻,他脫去了長褲,隻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與一條黑色的內褲。景淵和時敘幾乎一樣高,他穿著時敘的衣服,確實非常合身,完全營造不出那種襯衣遮住一半臀部的誘惑之態。
時敘就這麼看著景淵走到他身邊,景淵把時敘手中的光腦安全地放到茶幾上,然後他張開修長有力的大腿,跨坐在了時敘的身上。
時敘:“……”
景淵抓著時敘的手塞到自己的襯衣裡麵,時敘摸到景淵滾燙的肌膚,腦袋裡條件反射地想到昨晚揉搓小景淵的觸感。
難道景淵又想要他幫忙擼一次嗎?
時敘覺得萬分苦惱。
“我在發燒。”景淵用鼻尖磨蹭著時敘的嘴唇,聲音低低的。
時敘這才注意到景淵的體溫高得不正常,他把景淵往懷裡抱了抱,說:“你要不要吃什麼藥?你現在應該躺下睡一覺。”
景淵看上去沒有一點生病時的不適,他的臉上反而透露出一些喜悅,他繼續暗示道:“雄主,雌蟲很難得發一次燒的。”
“我抱你去床上。”時敘照著這個姿勢把景淵抱起來,景淵立即把自己的長腿環上了時敘結實的腰身。
等到了房間,景淵趴在時敘身上不肯下來,他終於忍不住直截了當地說:“我發燒了,裡麵肯定會特彆熱,如果您現在進入我,應該會很舒服的。”
景淵說完這話,才乖乖地躺倒在床上,抱住自己的雙腿。景淵其實很緊張,他怕被時敘拒絕,但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要試一試。有些雄蟲喜歡給雌蟲潑冷水,讓雌蟲*站在室外吹風,為的就是雌蟲發燒後,高熱的身體可以帶給他們更多的快感。
景淵今天早上一睡醒,就發現自己發燒了。雖然他覺得有些昏沉沉的,但心裡卻很開心。他覺得時敘肯定會喜歡熱乎乎的身體,雄蟲總是喜歡溫暖的環境的。假設可以讓時敘舒服,景淵並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他很願意時不時地發個燒。
畢竟,發燒對雌蟲來說,不過是一天就能好的小病。
時敘半天不見動靜。
景淵維持著羞恥的姿勢,他已是麵紅耳赤,有些不確定地問時敘:“您喜歡這個姿勢嗎?要不然我趴著?”
“起來吧。”時敘麵帶無奈,朝著景淵伸手,要拉他起來。
景淵心下一涼,意識到時敘貌似不願碰他,他故意裝作不懂時敘的意思,說:“您喜歡我站著,那也可以。”
“景淵,我現在不會對你做什麼。”時敘把景淵拉起來,讓景淵靠在他的懷裡。
雌蟲成年後,自然而然地會對雄蟲產生*,但他們的身體卻並沒有那麼快的適應速度。雌蟲初次與雄蟲發生關係之後,通常會難受好幾天,他們需要不斷地接受雄蟲的滋潤,在雄蟲的引導下,逐漸習慣這些事。
時敘認為,現在與景淵發生關係不太好,他還是想等到景淵的身體完全康複以後。
景淵不明白時敘所想,他枕在時敘的肩上,有些難過地說:“剛剛接吻的時候,您明明都有反應了……”
時敘哭笑不得地摸著景淵柔軟的頭發,解釋道:“等你的傷徹底好了,我們再做這些事。明天我要帶你回家了,你要養足精神才好。”
時間慢慢過去,雄蟲的支配地位越發穩固,蟲族特殊的社會製度逐漸形成。
按照蟲族刑法的規定,雌蟲殺害雄蟲,一律死刑,不過,假設是傷害卻未致死的話,雄蟲可以選擇是根據法律辦事,還是自行處理。後者說得直白點,其實就是,要不要對雌蟲動用私刑出出氣。
現在,景淵就是這種情況。
私刑這個東西,可輕可重,若是雄蟲有意,完全可以讓雌蟲生不如死。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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