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敘摸摸鼻子:“我沒說過。”
景淵膝行向前,靠到時敘腿邊,說:“我記得,五年前您在軍部聯誼晚宴上說過一次,還有三年前,在時家舉辦的新年晚會上,您說了第二次。”
時敘一陣頭疼,心道:“你未免記得太清楚了。”
“時敘大人,如果能成為您的雌君,那將是我終身的榮幸。”
“大人”通常是雌蟲對雄蟲的尊稱。在這裡,景淵故意不稱時敘為上尉,而改叫“大人”,就是為了表達自己的臣服,也把自己放到了卑下的位置。
時敘並不正麵回答景淵,而是輕輕踢了踢他的膝蓋,說:“起來。”
“不。”景淵將另一隻腿也彎了下來,“砰”地一聲,他的膝蓋磕在了地板上,“如果您不記得了,也不要緊,我現在隻請求您給我一個追求您的機會。”
景淵取下軍帽,放在旁邊的地板上,他目光灼灼地仰視著時敘。
就算是時敘定力好,看到這樣的雌蟲也有些招架不住。
景淵的長相本就是雌蟲中少見的漂亮,此刻他摘掉了帽子,完完全全露出了那張精致的臉。還有那一身少將的軍裝,表明了這名跪著的雌蟲是一位高級軍官,他一定曾經在戰場上衝鋒陷陣,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在血雨裡洗過無數遍。然而,現在,他卻跪在地上,眼光柔軟,姿態順服。
時敘必須承認,這樣的景淵確實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以及某種隱秘的快感。
“我以為你已經追求過了。”時敘的表情仍舊冷淡。
“之前不是沒追到嗎”景淵笑道,他跪在時敘腳邊,沒有半點不自然的樣子,“您答應嗎您不答應,我不起來。”
時敘又踢踢景淵的膝蓋,算是同意:“隨你吧,起來”
景淵這下滿意了,他沒有立
友請提示:長時間請注意眼睛的休息。00推薦:
馬起身,反倒俯下身子,去親吻時敘一塵不染的軍靴鞋麵。
時敘一驚,馬上雙腳後縮,敏捷地躲了過去。
景淵笑了一下,並不強求。他站了起來,拍拍自己的褲腿,又照原樣帶上軍帽。
時敘問他:“你還有事嗎”
“沒了,”景淵對著牆上的壁境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剛剛拿到少將的命令狀,還有一些交接事宜要做,所以,先不打擾您了。”
景淵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不放心地叮囑道:“您千萬記得按時用藥。”
時敘點頭:“我會的。”
“那麼,我走了。”
景淵不知想起了什麼,他遲疑地朝前頭邁了一步,又停住。他看著端坐在辦公桌後的時敘,曖昧地舔了舔嘴唇,景淵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這才乾脆地轉身,離開了時敘的辦公室。
時敘鎖上辦公室的門,坐回靠椅上。
他對著鏡子,伸出食指,在自己的左眼眼球上輕巧地一按,隻見一塊透明的晶片出現在了他的指腹上。
那是一枚變色晶片。
失去了晶片的幫助,時敘的左眼當即變得通紅,遍布紅血絲的眼球顯得有些恐怖。
時敘歎了口氣,拿起小瓶子,將裡麵淡藍色的液體滴在自己的左眼裡。
滴完藥,時敘閉上眼睛,等待了整整三分鐘。
景淵帶來的藥,的確比時敘之前用的要有效多了。
就這一會兒的工夫,時敘發現自己充血的眼球似乎沒有那麼紅了,而且一直折磨著他的熱痛也褪去了不少。
時敘鬆了一口氣,連帶著對景淵生出一些好感來。
景慎的兩名雌侍畢恭畢敬地向時敘問好,可是,他們不約而同地忽視了站在時敘身邊的景淵。
“你們不覺得漏掉了誰嗎”時敘攬過景淵的肩,麵無表情地看著那兩名低眉順眼的雌蟲。
在景家做雌侍,他們的必修課之一就是觀察雄蟲的臉色。他們一眼便看出時敘對景淵的愛護姿態,又十分明白他們不能得罪時敘,是以再次恭順地彎腰、屈膝,對景淵道:“景淵少將,您好。”
景淵以前在景家哪裡有過這種待遇,他有些不習慣地回答:“你們好。”
這兩名雌蟲從沒有難為過景淵,景淵自然也不會難為他們。其實,景淵沒有受到多少來自於雌蟲的刁難。在景家,雌蟲之間的關係比較和諧,沒有什麼爭風吃醋的事情發生。
景慎的雌君阮越在軍部任職,是一名上將,他性格冷淡,連景慎都不怎麼搭理。景慎膽小軟弱,不怎麼敢管這位冷冰冰的上將,他有許多長相好看又熱情的雌侍,娶來這個自帶製冷效果的雌君,隻是圖他軍銜高,帶出去有麵子,所以景慎和阮越這麼多年來相安無事。阮越比景慎年長不少,看著景慎的那些個雌侍就跟看小孩似的,並不會欺辱他們。
景淵常常懷疑,阮越之所以願意嫁給景慎,就是看中了景慎的懦弱。
兩名雌侍引著時敘和景淵穿過一段兩旁種著花花草草的過道,將他們帶到景家的大廳裡。
景家的裝修風格簡直奢華到了誇張的地步,時敘一走進來,隻覺得眼睛被一片黃燦燦的光芒刺得發痛。景淵猜到時敘肯定不喜歡這種類型的裝潢,他小聲對時敘說:“請您忍一忍。”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覺得接頭什麼的放在洗手間真是有點不忍直視
終於更上了,好像找回離家出走的日更影子
謝謝“一棵樹上一顆鳥”和“211036”投喂的地雷
謝謝“h0827”,“も櫻粟♂淚”,“熙悅”,“玨玨”灌溉的營養液83
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