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記者,說話做事就應該嚴謹一些。”景淵口氣冷淡,充滿不悅,“我考慮一下是否要向頭條新聞社投訴你。”
若是其他雌蟲,就算心中有不滿,也不會這樣對一名雄蟲說話。可惜,景淵不是其他雌蟲,對他來說,隻有時敘是不同的,其他的人,無論是雌蟲,還是雄蟲,統統是與他不相乾的人。
而時敘對景淵的表現非常滿意,自己的雌君對外人不假辭色,可對自己總是又乖又軟,這使得雄蟲的占有欲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非常抱歉,景淵少將,真的非常抱歉。”雄蟲記者看起來很年輕,大概沒有太多工作經驗。
景淵似乎真的在考慮著什麼,他沉默了一小會兒,才淡淡地說:“算了,沒關係。”
雄蟲記者立馬鬆了一口氣,他還想說話,卻被時家的管家製止。
管家在時敘的示意下說:“時間已到,三個問題已滿,今天的采訪到此結束。”
雄蟲記者隻好客套地說:“今天的采訪很順利,謝謝二位給我這個機會!”
采訪結束後,頻道的鏈接斷開了,藍色的半透明屏幕被收回光腦中。
管家告訴時敘,時懷清先前來了一通電話,說是今晚和顧玨在外麵吃飯,不回來了。算算時間,差不多要到飯點了,時敘便吩咐管家把晚餐準備得簡單些,隻要夠三人的量就好。
等到時希回來,三人一起吃了一頓晚餐。時希一個人坐在時敘和景淵對麵,看著景淵耐心地給時敘夾菜,那兩人還時不時相視一笑,笑得時希隻想瞬間消失在餐桌上。
因此,一吃完飯,時希就滾回了自己的房間,再和外麵那倆呆在一起,他都要變成一顆瓦數超高的電燈泡了。
吃完晚餐,時敘和景淵在大廳裡坐了一會兒。他們剛剛接受的采訪已經出了文字版與視頻版,所以兩人湊在一台光腦前,瀏覽著新聞底下的評論。
評論裡麵各種聲音都有,依舊有人在攻擊景淵,但也有不少人認為時敘和景淵十分相配,羨慕景淵能夠得到時敘的喜歡。
時敘看了幾條評論,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他與景淵已經領了結婚證書,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用不著彆人的支持,更不用管彆人的反對。
景淵也不在乎這些,他見時敘興致缺缺,便乾脆關閉了光腦。晚上這大好時光,浪費在這裡,可太不值當了。儘管還沒有舉行婚禮,但辦理了結婚證書,今晚也可算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我們要不要回房間?”景淵臉色微紅,他的手悄悄地爬上時敘的胸膛。
時敘知道景淵在暗示什麼,他按住景淵亂摸的手,將景淵從沙發上拉起來,挑眉道:“是該回房了。”
兩人一同上樓,回到時敘的房間,才剛剛關上房門,景淵炙熱的身軀就按捺不住地貼了上來,時敘沒有注意,直接被他頂在了牆上。
兩人的唇緊緊地吻在一塊兒,他們互相吮吸,舔咬,如同凶猛的野獸,要將對方拆吞入腹。景淵立時起了反應,他的鼻腔中儘是時敘美好的味道,無論是嗅覺、觸覺,還是聽覺,他此刻所有的感官已被時敘全數霸占。他的眼角泛起淡淡的粉色,他甚至感覺到自己身後的那個地方正在急切地呼喚雄主的進入。
“占有我。”景淵的雙手摟著時敘的後背,他能感受到時敘後背充滿力量的緊實肌肉,他用硬得發疼的那個在時敘的大腿上蹭動,他的眼中隻剩下對時敘的深切迷戀。
時敘把景淵抱緊,一邊親吻景淵細膩的脖頸,一邊將熱氣噴在景淵變成了粉色的皮膚上,他低沉地說:“我們去浴室。”
時敘並不溫柔地將景淵的上衣扯下來,隨意扔在地板上。
因為,雌蟲奮鬥到了高級軍官的位置,就會獲得一些額外的權利,比如說,他們可以拒絕成為雌侍。換句話說,雌蟲中的高級軍官一定是雌君。
對於雌蟲來說,談愛情可就太奢侈了。那麼,既然可以嫁給身份高貴的雄蟲做雌君,為什麼還要嫁給一個平民雄蟲呢?
不過,時敘倒是聽說,在前天的聯誼晚宴上破天荒地成了四對,其中有一對是平民雄蟲與雌蟲軍官的組合。據說,他們下周就要去辦理結婚手續了。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有沒有發現晉江這幾天有點抽,我在後台看到評論數漲了,可打開文章頁麵卻看不到有新評論;我明明回複了評論,卻顯示不出我的回複;我更新了,但看不到,要重新修改一次,再點“發表”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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