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尤老師的外甥女。
人都小天後了,其他學校都是搶著要的。
閆誌健突然想到什麼,開口問尤芷晴道,“尤老師,你那個外甥女好像演出沒少參加吧……文化課怎麼樣?”
提起這個外甥女的成績,尤芷晴露出笑意,“演出倒是沒有耽誤她的學習,她文化課挺不錯的,基本都是學校的前一百名。”
閆誌健點點頭,對方的潛台詞就是通過我們學校的錄取線是不成問題的。
他繼續道,“看來今年這一屆聲樂表演的音樂校考生,還真能給我們不小的驚喜。
一個你的外甥女,一個剛剛叫蘇言的考生。
如果他們真能被我們學校錄取,我可以做主,讓他們在迎新晚會上演唱。
你外甥女不用說了,成名曲不少。
至於那個叫蘇言的小子,就唱那首海底。
讓這兩個孩子,好好殺殺他們學長學姐的銳氣,省得這幫小子們,東西沒學多少,心氣兒倒是一個比一個高。”
尤芷晴嘴巴微張。
一個迎新晚會,或許並沒有什麼太出奇的,頂多是在新生前露露臉。
可臨城音樂學院不一樣!
細數華夏的音樂高校,臨城音樂學院雖然不是排名最高的。
但它的迎新晚會,卻是被整個華夏所津津樂道的。
規模大、質量高,每年迎新晚會,都會有各大媒體爭相進行直播。
毫不誇張的說,臨城音樂學院的迎新晚會,堪比地方台的春晚!
自己外甥女不用說,本身在歌壇名氣就不小。
至於那個叫蘇言的考生,如果真能在那樣的舞台演唱《海底》,或許真的能驚豔整個華夏!
就在尤芷晴感慨的時候,閆誌健喃喃道,“當然……前提還得是他們能考入我們學校。”
尤芷晴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個少年純粹空靈的聲音,和溫柔的麵孔,“希望吧……”
臨城音樂學院,位於臨城的西城區。
是華夏重點大學,也是雙一流建設學校。
更是許多音樂人夢想的學府。
雖然今天是周末,但校園依舊有來來往往的學生路過。
學習音樂的人,看上去都很有氣質。
因而,在這個學校裡最不缺的就是靚男俊女。
此時,已經全部完成這個學校校考的蘇言,就站在這個學校的標誌性建築——臨城音樂學院歌劇音樂廳前。
打量著這座古樸而又典雅的建築。
幻想著某一天,自己也能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突然,他的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溫柔怯弱嗓音。
“蘇言……”
蘇言回過頭。
一個穿著香色小風衣的女孩俏生生的站在原地,她低著頭,雙手在身前輕輕擺弄著。
瞬間,蘇言的心似乎被什麼給擰了,小小的痛了下。
但也僅僅是那麼一小下而已。
蘇言神色如常,並不如對方那般拘束,問道,“怎麼了?謝茗同學?”
女孩正是蘇言……確切的說,應該是那個少年的前女友。
名為謝茗的女孩一愣,抬起頭瞥了蘇言一眼。
聽到這個陌生而又疏離的稱呼,她心裡頗感不適。
很快,她又低下頭。
這個曾經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少年,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眉眼間雖然還有之前一般單單的哀愁,但現在,好像多了些名為滄桑的沉澱。
而變化更大的,是他好像已經……不在乎自己了。
謝茗無比的肯定,這種態度是無論如何都裝不出來的。
說實話,自己麵前的少年,顏值非但不低,反而能在學校排在前幾位。
若非如此,當初的她也不會選擇和他在一起。
隻不過,人並不能靠臉蛋和氣質活著不是麼?
雖然不想承認,但她確實是個好麵子的人。
當初,朋友在自己麵前討論蘇言的家境,她才知道,他的家裡……到底有多窮。
剛好又是在這個時候,家境優越,並且叔叔是知名音樂家的蔣子鵬追求自己。
她便和蘇言提出了分手。
經過這段時間和蔣子鵬的相處,以及知曉了蘇言輕生後,好像拋開家境條件和人脈關係,似乎還是蘇言更優秀些。
但對於她來說,現在能進入這個夢中的學府,才是最重要的。
年少懵懂。
說是在一起,無非是牽牽小手,更加親密。
說是分手,無非就是撒開小手,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