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原本基安蒂的任務就給這幾個新人好了,多乾點活才知道能力如何。
“那我走了。”基安蒂立刻喜笑顏開,拎著她的槍開開心心地走了。
琴酒把資料收起來。
“大哥,”伏特加看向他,“我們現在去哪?”
“醫院。”琴酒說。
“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大半夜的來找我?”百加得麵無表情的說。
他真的好後悔,當初為什麼要來日本,原本他在美國乾得好好的,結果boss說什麼“到了日本你就專門負責高層,不需要再管底下那些人”,百加得心裡一合計高層才那麼幾個人,就算boss這段時間身體不是很好,但也比一天接待好幾個打架鬥毆斷腿斷手的普通成員(還tm是內部打架!)輕鬆得多,於是歡歡喜喜地來日本了。
他萬萬沒想到日本除了boss還有一個琴酒,年紀輕輕身強體壯的,就是信息素的問題多得能出一本書,雖然每次叮囑他什麼事都應得很好,但是下次再見麵的時候就又有新的問題——而且一問原因每次都是緊急情況!行動組怎麼就有那麼多緊急情況啊!
更可惡的是琴酒看醫生的時間也極其的不規律,沒有預約也就罷了,他們地下組織學不了人家正規醫院,但是大半夜的把醫生從床上喊起來做檢查算是怎麼回事啊!醫生就不要睡覺了嗎!你又不是要死了!
他算是明白boss為什麼要把自己從美國調過來了,不就是看取得代號的醫生中隻有自己既對信息素問題有研究又還比較年輕,不至於被琴酒折騰出什麼三長兩短嗎?可是他也快四十了啊!再這樣下去遲早猝死啊!
百加得滿腹怨念,但他很清楚抱怨沒有用,他都能想到琴酒會怎麼回答他了……
“白天沒空。”琴酒也麵無表情。
果然……百加得的表情變得陰惻惻的:“我要詛咒你走在路上突然發情然後被路過的alpha標記——”
琴酒目露疑惑,似乎不太明白這為什麼能算是一個詛咒,百加得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好像是在詛咒那個並不存在的alpha。
“草,算了,”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所以你為什麼來找我?信息素又出問題了?還是發情期?我警告你要是你敢跟我說藥又沒有了我這就……”
“我三天前發情了。”琴酒說。
百加得的話語一頓:“三天前?”
他飛快地算了一下:“你上次發情期才是半個月之前!你又用藥了?”
“沒有,”琴酒否認,“已經停三個月了。”
自從百加得告訴他再繼續這樣用藥就會影響到自己的精神狀況之後,琴酒就停藥了,他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並沒有外人想象的那麼不在乎——那畢竟是他最信任的武器。
百加得一怔:“真的?”
這人竟然真的學會遵守醫囑了?
琴酒皺眉:“當然。”這有什麼好說謊的。
“這樣的話……”百加得思考片刻,站起身來,“走,去做個檢查。”
“有什麼問題嗎?”琴酒坐著沒動。
“不是,”百加得有點不耐煩,但還是解釋道,“你用藥太多了,突然停下可能會在一時之間有比較大的反應,不過這是好事,這意味著你的狀態在恢複,等過了這段時間就會相對正常了——當然還是要先檢查確認過才行。”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