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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我沒有吹牛吧?”月影輝笑著看向琴酒,“我就說我是個好後勤啦。”
“……嗯。”琴酒確實沒想到這個腦子看起來不太正常的君度這麼出色,和他搭檔的話任務完成效率都高了不少。
“你要休息一下嗎?”得到認可的月影輝更高興了,“我可以接著去查下一個任務目標的資料。”
琴酒思考了一下,剛剛結束任務他確實有點累了,如果是平常他還需要處理一下收尾工作,但是現在這些活都被君度包辦了。
“你不休息嗎?”他問。
“哦,我又沒出門,不累啊,”月影輝說,“你任務搞得太順利啦,我都沒有什麼發揮空間。”
“那好,”琴酒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四個小時之後出發去下一個任務。”
“沒有問題!”君度比出一個“ok”的手勢。
這個搭檔……好像確實用起來還不錯的樣子。躺在床上的琴酒想著。
怎麼連殺人的動作都這麼帥氣呀,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清理監控視頻的月影輝走了一會兒神。
最近日本的任務怎麼清得這麼快……?朗姆翻著組織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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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出來乾什麼?”琴酒給月影輝打上繃帶,“跟你說了我能解決的。”
“對不起,”月影輝倒抽著氣,“痛痛痛……!信號被屏蔽了我一著急就……”
“後勤乾好後勤的活就行了!”琴酒不耐煩地放輕了手上的力量,“害我還得分心照顧你。”
“下次絕對不會了……”月影輝一邊說一邊在心裡想著,等到以後技術組成立了一定要想辦法研究出反信號屏蔽的通訊器,氣死了。
“但是,Gin,”他看向琴酒,“你也受傷了吧?”
“你以為是因為誰啊?”琴酒咬牙,解決完柔弱後勤的傷勢之後他終於有功夫處理自己的問題了,琴酒脫下外衣,撕開T恤下擺,把染血的布料扔到一邊,他的傷在腰上,比起君度的程度並不算嚴重——那個空有身高的弱雞後勤斷了好幾根骨頭——就是看起來比較觸目驚心。
月影輝顯然就是被驚心了的人,他猛地從躺椅上彈起來,又大喊著“痛痛痛”倒下去了。
我要是再給Gin添麻煩我就去吃屎,他在心裡想,早知道不應該這麼簡單把這次的任務對象炸死的,應該在炸死他之前喂他吃屎啊!
琴酒毫不在意地瞥了他一眼,拿出傷藥開始給自己包紮,月影輝躺在椅子上哼哼唧唧:“說起來還是朗姆的問題,說什麼日本沒有任務了來歐洲……歐洲我們又不熟的,所以才會出問題啊,回去我就去黑了朗姆的電腦……”
“你又不是沒乾過,”琴酒忍不住哼了一聲,“朗姆電腦裡就隻有組織資料,黑了能有什麼用。”上次這家夥不就灰溜溜地跑了。
“他沒有我可以往上加嘛,”君度狡猾地笑,“加一點他是臥底的證據,然後上交給boss。”
琴酒想了想:“boss不會信的。”
“那就給他加點黃片!”君度腦子動得很快,“發論壇上讓他社死!”
琴酒:……
琴酒:“全組織隻有你一個人能黑進朗姆的電腦。”這不就是實名犯罪嗎,是想讓朗姆克扣技術組的資金嗎?
“有道理……”月影輝蔫了,“但是我看朗姆不爽啊,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