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琴酒顯然對此不感興趣,所以月影輝也就跟著走了。
至於工藤新一,對月影輝來說還沒有那個提問他們關係的小女孩來得印象深刻——畢竟不管怎麼樣,琴酒可以說是第一次正麵承認了他們的關係啊!感謝她!
“這幾天過得怎麼樣?”貝爾摩德笑著問,打斷了月影輝的思考。
“什麼?”他有點茫然地看向她。
“酒店啊,”貝爾摩德說,“那可是我精心挑選的,之前邀請了Gin很多次他都沒有答應呢。”
“哦,”月影輝眼睛亮了,“酒店很好!”他興致勃勃地說,“網速很好,隔音也特彆棒,一點都不吵,送的食物也很好吃,而且不用擔心被打擾……”
月影輝說得很高興,貝爾摩德越聽越古怪,她忍不住看了眼琴酒,後者露出了嘲笑的表情,於是女人明白了。
“我可是專門選擇了情侶套間哦。”她無奈地說。
“啊,”月影輝停住了,“和Gin一起工作確實是種享受!”
他是認真的,不是說月影輝不想做那事,但是和琴酒一起工作,哪怕兩個人做的不是同一件事情,隻是共處一室,對他來說一樣是非常享受的事情,他們的生活節奏太過相近了,偶爾工作間隙看一眼對麵的琴酒實在是非常讓人快樂的事情。
貝爾摩德忍不住露出了不忍直視的表情。
她現在真的對君度能追到琴酒這事完全、徹底、一點也不意外了,倒不如說如果君度這樣還追不到的話,她反而會比較奇怪。
“嗯……既然婚禮一時半會兒沒法繼續了……”說到工作,月影輝頓時不無聊了,他從隨身的包裡拎出一台筆記本電腦,“我在這裡乾一會兒活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貝爾摩德:……
月影輝見她不說話,便默認她答應了,他四下張望,找到一個空座位,於是走過去打開筆記本電腦,低下頭很快投入工作之中。
貝爾摩德無語地看向琴酒:真不愧是你看上的人。
琴酒對她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拿出手機和會場內的下屬聯係,根據現場的說法,這場凶殺案不是什麼針對組織或是卡洛斯的襲擊,而是單純的私人恩怨,隻要抓到凶手應該就不會有什麼事情了,但在自己參與安排的場合裡發生這種事情還是讓琴酒心情不是很好。
相較之下,作為被破壞了婚禮的當事人,貝爾摩德的態度可以說是冷淡極了,她會擁有一場被無數女人所羨豔的盛大婚禮,但她本人毫不在意。
這個總是笑意盈盈的女人神情冷漠地看著鏡子當中的自己,仿佛能看到這華美衣裝之下日趨腐壞的靈魂。
“新娘好漂亮啊。”一個聲音小聲地說。
貝爾摩德轉過頭,工藤有希子歉意地對她說:“抱歉,克麗絲,外麵太亂了,能讓這幾個孩子在你這裡呆一會兒嗎?”
貝爾摩德看向那三個孩子,因為有希子的緣故,她認得其中一臉不爽,滿臉寫著“我也要去破案”的工藤新一,不過另外兩個小姑娘就沒有見過了。
黑發的毛利蘭乖巧地向她打招呼,而剛剛發出感歎的鈴木園子的目光已經挪到了琴酒身上:“哎,這不是剛才的哥哥嗎!”
“還有一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