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琛接起來，是秦川打來的視頻電話。
“我不找你，我找兮兮。”滿屏幕都是秦川那張臉，“這個時候她都不接電話的，你幫我把手機給她。”
江緣兮看著顧霆琛臉色更陰沉，她覺得秦川要害她。
顧霆琛冷冷地問道：“你找我的秘書有什麼事？”
“關你什麼事？”秦川不客氣地反問道，“我又不找你。”
顧霆琛冷笑，當即就要掛斷電話。
秦川識時務：“哎哎，彆掛彆掛。”
他說著調轉了攝像頭，對準了辦公室裡的一個巨大型魚缸。
“兮兮，你看到平安了嗎？這是你留給我的，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我們的……平安。”秦川的聲音傳來：“兮兮，你不回我消息，但是你拍一張發財的照片給我，養它我也有份兒的。”
秦川還得意洋洋地對著顧霆琛道：“這隻小烏龜可是我和兮兮一起養的，一人一隻。顧總彆誤會，我今天就是想給兮兮看看平安，沒彆的意思。”
江緣兮：“……”
她給秦川當了半年的秘書，不知道他還有當綠茶的潛質？
屏幕裡一個巨大型的魚缸，裡麵布置豪華，宛如宮殿，小烏龜在裡麵都容易迷路的那種。
顧霆琛黑著臉把視頻給掛了。
顧霆琛知道那隻烏龜，就在江緣兮的辦公桌上，有一隻浴缸裝著的。
她的辦公桌上還有她養的綠植，有多肉還有花，有時候他還看到她會喂烏龜，眼神溫柔。
但他沒想到烏龜還能有兩隻，另外那隻還在秦川那。
顧霆琛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是夫妻離婚了，孩子一個跟爸爸一個跟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