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人，都有理由也有能力策劃出當年的車禍。
那麼到底是誰呢？三選一的選項。
江緣兮的手指輕點桌麵，眉頭輕蹙。
顧霆琛走進來就看到他那乖巧古板的小秘書正一臉嚴肅，似乎在思考什麼大事，比他這個總裁還要日理萬機。
說實話，顧霆琛心裡是有點滿意的。
覺得小迷糊還不是無藥可救，至少還懂得思考了不是？
如果她想明白了，就該知道，加老板微信是一個秘書最基本的職業操守。
顧霆琛的手插進褲兜裡，捏住手機。
他走到她辦公桌前，修長的十指敲了敲桌子：“江秘書，和裴氏的合同拿給我。”
江緣兮回過神來，立刻站起身，“好的，顧總。”準確無誤地找到了合同遞給他。
顧霆琛接過合同並沒有離開。
江緣兮狐疑地看向他：“顧總還有什麼吩咐嗎？”
“你沒有彆的話要說？”顧霆琛問道。
江緣兮：“？？？”
現在顧霆琛和她溝通都已經不需要語言了嗎？難道他們已經默契到心有靈犀的程度了嗎？
沒吧。
打卡記錄知道，她才當了他兩個月的秘書。
生性溫柔的小秘書勇敢抗議，她柔聲說道：“顧總，您可以給我指一個方向嗎？我……不太明白。不過您說，隻要您說了，我一定會努力做好的。”
好嘛，緊張的連稱呼都變了。
顧霆琛若無其事道：“比如說，有沒有打算多賺點獎金？”
江緣兮愣了一下，還以為他在催債，連忙道：“顧總，我已經在存錢了，這兩個月工資都沒有亂花，我會儘早還您錢的。”
江緣兮覺得自作態度可圈可點，但狗老板並沒有感到高興，他冷笑了一聲，轉身就進了正經的辦公室，門還被砰得一聲甩上了。
江緣兮：“……”
難怪現在社畜的怨氣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