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森還是隱晦不明的態度,讓人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包括霍太太。
霍太太又說:“西西有抑鬱症,這點你也清楚,不管怎麼樣,你對她要有耐心,她需要照顧,需要關心。”
說著,霍太太把手機還給他,“剛剛我幫你接了一個電話,希望你不要留下不該留的東西,斷舍離,斷乾淨,以往那些,我們都可以既往不追,對誰都好。”
霍聿森接過手機,唇角不自覺抿著,沒有說什麼。
但他心裡明白母親的意思。
……
周歲時以為自己會不在意霍聿森和南西,然而聽霍聿森的母親說完那些話後,她心裡整一塊木掉了,沒了知覺。
和霍太太見麵那天是下午,晴空瀲灩,微風陣陣,環境優雅的咖啡廳裡,周歲時沒有任何心情喝東西,她在保胎,情況不好,不能喝咖啡,就要了杯白開水。
霍太太很準時,打扮得很低調,卻又很富貴,保養得當,背了個七位數的包包,舉止間一看就知道和普通人不一樣。
完完全全不一樣。
周歲時是做珠寶設計的,平時接觸的圈子也不算是什麼普通人,都是中產,但和霍太太這樣的,不是一個階級的。
她現在才真真實實感覺到她和霍聿森之間的差距。
不是一星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