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負靈氣,她完全可以運轉靈氣消除肌肉的酸軟疲勞,但演員這一行的狀態是需要體驗的。
實際上日常生活中除了危急時刻,她也很少動用靈氣,修士同普通人是不同的,她已經回來了便要真真切切回到一個普通人,不然分分鐘露餡。
她之前偷偷吃辣條就被於清晚的站姐拍到了,人在山上,但把她手裡的包裝袋拍得十分清楚。
......
今天要拍鄭端找上李嚴答應成為線人後,刻意製造的與反派薛瑾南的相遇,和宋時聿搭戲。
溫灼和武指老師們過著招,餘光觀察到從休息間裡出來的宋時聿,心下暗歎。
宋時聿五官穠麗,骨相蕭索,偏眼睛是一雙深邃的桃花眼,中和了清寡若白雪的氣質,現下身著一身剪裁得宜的西裝,外套深色大衣,舉手投足間儘顯金貴與風雅,多了深沉的侵略性,一時間驚豔片場。
他以前拍的戲多是文藝片和小人物,感悟情感與表達,拍戲時穿成這樣還是第一次。
目光習慣性地搜尋,察覺到溫灼的眼神,清澈的眼眸藏不住歡欣,為她的驚豔而雀躍,造型塑造的冷肅頃刻間蕩然無存。
善察言觀色的人看到這一幕,心領神會地對視一眼,是發現隱秘的歡喜。
過完招,走完戲的宋時聿湊到打遊戲的三人身邊,直奔溫灼:“溫灼,你覺得我這造型怎麼樣?”
聞言,對著手機忙碌的於清晚和顧雲景不約而同地抬頭對視。
當事人仍然頭也不抬的操作屏幕上的人物,不走心地回了一句:“不錯。”
原本歡欣的宋時聿嘴角落了下來,她沒看他。
“顧雲景你再跟孤勇者一樣的出塔,我就不去下路了!”實在帶不動的溫灼看著又倒在路中央的屍體憤怒出聲。
太菜了,實在太菜了,又菜又浪。
每次她剛殺完去補狀態,顧雲景就躺屍,神仙都救不了。
害怕被放養的顧雲景試圖狡辯,幽怨地控訴:“可是輔助不跟我,我能有什麼辦法?”
正掛在李白頭上的於清晚,點開他1-12-1的戰績,嘲諷:“跟你?欣賞魯班自不量力的三百六十種死法嗎?”
自從他們三個組成開黑隊友以來,她就見識了什麼叫做撒把米在屏幕上,雞都比他會走位。
不得不說發明這句話的網友簡直是個天才!
“那我被圍毆嘛……”顧雲景癟嘴,和宋時聿打了個招呼,黑屏40多秒,他無聊到摳手指,“都是對麵太陰了。”
身為破綻不自知,試圖將鍋扣在他人頭上。
“行了,推塔去吧。”趁他死亡,把對麵五個全殺了的溫灼,頂著五殺的背景音,淡定道。
全死了,這下你沒得怪了吧。
“好的,灼姐。”顧雲景喜笑顏開,諂媚地操縱著剛複活的魯班再度從水晶出發。
宋時聿看著三人融洽的氛圍落寞地垂下眼簾。
“你要玩嗎?”溫灼提議。
“我沒玩過,現在下載可以嗎?”落寞隻維持了一秒,宋時聿克製著即將揚起的笑問她。
“可以。”
遊戲包比較大,宋時聿還沒下完他們就要準備去上戲了。
夜色昏暗,人工降的雨瓢潑落下,打在人的身上帶著冬日的寒涼,生疼。
雨夜、小巷、搏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