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連預想中各種相認的戲碼一個也沒有出現,止水不僅不感動還把出現的人給打了一頓。連帶動手後從屋外跳進屋裡四個戴麵具的人一起揍翻在了地上。
當時亞連就驚呆了,反應過來之後趕緊拉住了止水:“呃……等會兒!等會兒!”
這怎麼就動上手了?亞連把打的賊凶的止水拉到一邊。
一開始那個見到止水很是激動的少年顯然沒想到止水會直接動手,一臉錯愕不說,被打了也不知道還手,還隱隱在幫著他。另外四個人本就不是止水的對手,在旅館房間這麼狹小的環境裡又施展不開,情況就變成了五個人被一個人摁著打。
一番混亂下來,亞連拉開了止水。止水的脾氣一直很好,是那種買東西接過時都會說謝謝的好孩子,亞連不覺得他會做出無緣無故打人的事情。
止水神色冰冷的盯著那五個人,指著一塊掉落下來的護額:“他們和朝雲鎮那兩個人一樣,是跟蹤我們過來的。”
和之前那兩個人一樣,這幾個人身上也有那個漩渦帶尖角的紋飾。他們是木葉的人。止水很煩躁,他和亞連大人在一起的時候與木葉的人並沒有交集,可這些人卻循著他們的蹤跡找到了這裡,多半是衝他來的。
他應該殺了那兩個人的。
朝雲鎮的那兩個人?亞連想到了止水特意去追的那個白發少年和西瓜頭,想了想拿出後一瓶恢複藥劑,捏碎之後控製著那些藥水灑了出去。
一瓶的劑量均攤開來也足夠他們有站起來的力量了。
“闖空門不是一個好習慣,隻挨了一頓打你們也不吃虧。”話裡話外把責任撇了個乾乾淨淨,亞連護起犢子來理直氣壯。
“你叫什麼名字?”亞連問的是那個一開始出現在房間裡的少年,他看起來年紀不大,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
“……宇智波鼬。”發現自己身上的疼痛感消失,重新恢複了行動能力,宇智波鼬坐了起來,神色複雜的看著止水。
少年臉上沒有了他熟悉的笑容,看向他的時候眼神也變得冰冷陌生,甚至充滿了他看不懂的敵意——怎麼會這樣?
宇智波!止水一下子握緊的拳。
“亞連大人?”止水不明白,這些人分明就不懷好意,為什麼亞連還要幫著他們。
“好了,不要這麼著急,把事情問清楚了再說也不要緊。”
亞連拍不到止水的肩膀隻能拍拍他的胳膊。今天的收獲很大,他的心情也很好。而那個少年似有若無對止水的維護他也看的出來。
另外四個人一開始也沒有動手的意思,如果是出於惡意,他們進門的時候就是最好的攻擊時段。如果那個時候他們動手了,亞連絕對不會製止止水。
那四個人恢複行動力之後,相互看看也選擇了沉默,隻有交上了手,他們才能體會到這位傳說中的天才何等恐怖。強行把他帶回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可以,亞連其實想先睡一個覺,雖然並不是很累,但是以前養成的習慣讓他一時半會兒還改不過來。隻是情況不允許,他也不好意思讓這麼多人等他。
“你對止水做了什麼?”
宇智波鼬死死的盯著在椅子上坐下來的亞連,止水當時明明已經死了,為什麼現在會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為什麼又會忘記所有的事情,甚至與他們為敵。
宇智波鼬怎麼想都覺得現在站在這裡的止水,和這個渾身包裹在鬥篷裡的人脫不了乾係。是她控製了止水嗎?她想利用止水做什麼?
一想到友人會被控製著去做他不願意的事情,宇智波鼬忍不住氣的發抖。
“你要這麼說,也不算全錯。”
這鍋一下砸到自己頭上,亞連有些猝不及防。不過這個少年說得也不錯,止水現在在這確實是因為他。但是其中的複雜,亞連又是不可能說給他聽。
少年激動的表情倒是讓亞連想起來了一件事,他是見過這個少年的,在止水殘存的記憶裡,他最後一麵見得就是這個小孩子。怪不得這般眼熟。
一番混亂之後,對方才有機會說清楚了來意。
大致就是止水在木葉(止水原本所屬的忍者村)無故失蹤,根據痕跡木葉和宇智波一族的人都認為他受到了襲擊,尋找無果後判定了失蹤。所有人都以為宇智波止水已經死了,但是外出任務回程的木葉忍者卻在朝雲鎮發現了宇智波止水的蹤跡。
“止水大人本是木葉的上忍,沒有命令私自離開,並攻擊同為木葉忍者的旗木卡卡西與邁特凱本應視為叛忍,但是據旗木卡卡西的報告情況特殊,所以火影大人希望止水大人能回去說明原因。”
亞連看向站在自己身邊對來人充滿抗拒的止水,這才突然注意到,自己一直忽視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止水死亡的原因。因為那個自我焚燒的火焰,隻可能是自我釋放的,他就先入為主的認為了止水是自殺。
如果他是被逼到這一步的呢?
突兀的,房間的人齊齊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隻是很短的一瞬間,快的讓人恍惚。
“好啊。那就明天出發吧。”
想要的結果來的太過容易,倒是宇智波鼬和暗部的成員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