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醫院也有基因檢測技術。
蕭鶴川看著兩個塑封袋:“怎麼,發現了太子爺的私生子?”
薑辭憂噗嗤一聲笑了:“我和他早分手了。”
蕭鶴川有些驚訝。
上次心理谘詢之後,他還以為薑辭憂會對薄靳修敞開心扉。
沒想到倒是直接分手了。
“他真的有私生子?”
薑辭憂卻是不在意的樣子:“不是,其他的你不要多問了,就幫我檢測一下,這裡麵的兩個人是不是親子關係。”
雖然薑辭憂很多事情,蕭鶴川都知道。
比如她和薑笑笑被調換的事情。
但是現在,事情恐怕比想象中的還要複雜很多。
薑辭憂甚至沒有辦法做出任何猜測。
所以暫時,她還不想對任何人說。
見薑辭憂不願意多言,蕭鶴川也沒有多問。
隻是說道:“我這裡人手不多,最快要兩天,兩天之後你來拿報告吧。”
薑辭憂開口:“我明天要去巴黎一周,一周之後我再來找你要報告。”
下午的時候。
薑辭憂就跟唐飛打了報告,要把上次說好的十天年假給休了。
唐飛自己答應的,自然也沒有辦法反悔。
晚上的時候,薑辭憂去綠蔭彆墅收拾東西。
車子剛開到外麵,發現綠蔭彆墅裡麵的燈是亮著的。
薑辭憂進門,剛好看到高岑下樓。
高岑看到薑辭憂,連忙恭敬的打招呼:“薑小姐。”
薑辭憂也禮貌的點了點頭:“高秘書,你是幫薄總來拿行李的嗎?”
高岑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不是,總裁今晚喝醉了,非要到這裡來,所以……”
薑辭憂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見薑辭憂不高興,高岑連忙打起了同情牌:“總裁這些天心情不好,茶不思飯不想,就玩命的工作,每天高強度的開會胃病都犯了,下午剛去醫院打完點滴,晚上ZF那邊的應酬又推不掉,現在又喝醉了,明天起來肯定胃又要疼了。”
薑辭憂卻不上當:“以他的身份,什麼應酬是推不掉的,ZF那邊的人哪個不看他的臉色,又有哪個敢灌他酒?”
高岑的臉上尷尬的神色更加明顯。
一向沉穩淡定的高秘書,此刻隻能尷尬的撓頭:“話是這麼說,但是總裁這些天心情不好,所以多喝了兩杯。”
高岑怕自己再多待一會兒,會忍不住將實情告訴薑辭憂。
於是著急忙慌的告辭:“薑小姐,我就先走了,今晚就麻煩您照顧一下總裁。”
薑辭憂的聲音淡淡的:“我待會兒也走,我就是回來收拾東西的,我最近不住在這裡。”
高岑:“……”
薑辭憂上樓,並未看向高岑,隻是一邊走一邊說道:“既然來了,就把你們總裁的東西都搬走吧,在儲物間,還有,你轉告他,過幾天我這裡會改密碼換鑰匙,可彆下次再喝醉過來,開不了門。”
高岑看著薑辭憂的背影,覺得女人狠起心來還是很無情的。
其實他有一點並沒有說謊。
這些天薄靳修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廢寢忘食,瘋狂的工作。
高岑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過是他太想薑小姐了,怕自己一旦閒下來會忍不住來找她。
今天薄婉華在收到他們放出去的消息之後,現在已經在飛往意大利的航班上。
晚上薄靳修喝醉之後一直叫著薑辭憂的名字。
他才敢自作主張的將薄靳修送到了這裡。
高岑歎氣。
隻能認命的去儲物間搬箱子。
搬完箱子高岑就開車離開了。
薑辭憂則去了三樓。
然後開始收拾行李。
行李收拾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人影出現在門口。
是薄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