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辭憂的眼中的確閃過一絲不耐之色。
“我為什麼要對一個不斷騷擾我的陌生人有耐心,我又不是你媽。”
薄靳修:“……”
薄靳修的臉色緊繃,沉的仿佛暴風雨的前夕。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輕笑了一聲。
“怎麼,有了新歡,這麼快就忘了舊愛?”
薑辭憂的臉色瞬間變了。
聲音也陡然冷了幾分:“你什麼意思?”
薄靳修卻突然抓住薑辭憂的手臂。
“薑辭憂,你跟酒吧的駐唱眉來眼去,隔空乾杯,你彆告訴我,你們之間不認識?”
薄靳修在試探。
雖然心底幾乎已經肯定。
但是沒有得到確定的答案之前,他也不想跟薑辭憂挑明沈憶白的身份。
原來剛剛她在卡座的時候,早就被薄靳修盯上了。
薑辭憂倒是笑了。
“認識又如何,眉來眼去又如何?你管得著嗎?”
薑辭憂從頭到尾都是一副與你何乾的表情。
這讓薄靳修的心底仿佛憋著一股氣,逐漸膨脹。
“薑辭憂,我不會管你,但是好歹我們也同床共枕三年,我當然不希望你跳火坑,其他人都行,就是他不行。”
薑辭憂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隨後又覺得好笑。
隨意將耳邊的頭發撩到耳後:“薄靳修,彆一副大義凜然為我好的樣子,好嗎?我不需要,我跟誰談戀愛,牽手,親吻,甚至上床,現在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如果你不怕腦袋再次開花,你儘管我騷擾我。”
薑辭憂的話刺激到了薄靳修。
“牽手?親吻?上床?你已經想到這一步了?”
薑辭憂覺得十分好笑。
她現在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但是她是懶得跟他多說一句話。
“薄靳修,放開我,你應該知道你打不過我。”
薄靳修見識過她一把將一米八三的嚴楓過肩摔。
也見識過她隨手卸掉了薑笑笑的下巴。
但是薄靳修還是沒有將手放開。
“薑辭憂,你知道他是誰嗎?”
薄靳修的聲音冷的連呼吸都仿佛帶著一層寒氣。
薑辭憂隱約似乎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但是又沒有辦法確定。
“薄靳修,你到底想說什麼?”
薄靳修直接拉著她的手:“你跟我來。”
薑辭憂卻甩開薄靳修的手:“我自己會走。”
不過最後,薑辭憂還是跟在了薄靳修的後麵。
事實上,薑辭憂心裡已經隱隱的猜到了一部分。
但是卻不知道自己猜的準不準。
薄靳修發瘋是因為看到自己和憶白的互動。
薄靳修認識憶白,並且他的身份絕不簡單。
否則不會讓薄靳修說出那番話。
外麵燈火透亮。
薑辭憂也猜到了剛剛的突然停電恐怕是薄靳修的手筆。
但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憶白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能讓薄靳修幾乎失控。
她的心底也生出了幾分好奇。
剛剛薄靳修將她帶入的是酒吧的一個包間。
出來之後,沒一會兒,他們又重新回到了酒吧正廳之中。
此刻,這裡早已經燈火透亮。
沈諾還在原來的卡座裡麵,不停的給薑辭憂打電話。
一抬頭,就看到薑辭憂走了進來。
她連忙起身走了過去。
“憂寶,你去哪兒了?我以為你被綁架了。”
轉頭的時候,突然看到後腳跟過來的薄靳修。
沈諾一副痞樣,哼了一聲:“原來你真被綁架了呀。”
說完,上前一步,直接勾住薑辭憂的肩膀:“怎麼樣,沒吃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