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亭芳索性閉上嘴,也閉上眼睛,一句話都不肯說了。
接下來無論薄靳修問什麼問題。
魏亭芳都死死咬著牙,一句話都沒有說。
薑辭憂已經在外麵看了好一會兒。
她直接走了進來。
“要不要我幫忙,我有一套拆骨之術,專治嘴硬之人。”
魏亭芳聽完這句話的時候,趴在地上的身體猛然抖了一下。
薄靳修卻開口:“不用了,我已經知道了。”
薑辭憂看著躺在地上不死不活的魏亭芳。
問道:“他現在怎麼辦?”
薄靳修平靜的開口:“我來處理,他還有用。”
薑辭憂自然不會懷疑薄靳修的能力。
也知道他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
薑辭憂掃了魏亭芳一眼:“你先跟我出來,我有話對你說。”
薄靳修跟著薑辭憂去了沈輕輕所在的房間。
薑辭憂已經給沈輕輕換了一套衣服。
“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薄靳修皺了皺眉:“壞消息。”
“壞消息就是魏亭芳下手挺狠,輕輕身上有多處傷痕。”
薄靳修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那好消息呢?”
薑辭憂笑了笑,看了沈輕輕一眼:“好消息就是還好我來的比較及時,魏亭芳還沒有到最後一步,她還是完璧之身。”
薄靳修繃緊的臉色似乎緩和了一點。
“幸好。”
薑辭憂也是很欣慰:“是啊,輕輕是個單純的女孩,如果真的被侵犯,我不敢想象會給她造成多大的陰影。”
薑辭憂說到最後的時候。
聲音都有些顫抖。
薄靳修知道,她是想到她的那段至暗的日子了。
薄靳修上前一步,一下子將薑辭憂納入懷中。
這才發現,原來她的身體一直是微微發抖的。
這一次,薑辭憂並沒有將薄靳修推開。
儘管早已經和自己的內心和解。
不再苛責自己。
但是一旦想起那件事,還是忍不住的發抖。
她曾經被侵犯過,她如何能夠目睹沈輕輕被侵犯的時候無動於衷?
魏亭芳沒有被打死,算他命硬。
薄靳修輕撫著她的背,安慰她:“你不要想那些了,不是你的錯,今天若非有你,輕輕也會遭受同樣的劫難,是你給她即將暴雨的人生撐起了一把傘,辭憂,你很棒,你很偉大。”
薄靳修竟是一種哄小孩子的語氣。
薑辭憂聞到了他身上獨有的冷香。
讓她安心,也讓她徹底的放鬆下來。
平靜之後,薑辭憂還是輕輕的推開了薄靳修。
“四叔……四叔……”
沈輕輕還沒醒。
睡夢之中還在呢喃薄靳修的名字。
薑辭憂說道:“你在這裡好好陪陪她吧,這種事情,明天你好好跟她解釋一下,不管如何,她終究是受到了傷害,隻有你的安撫,才能真正慰藉她。”
無論如何,薑辭憂還是不想摻雜在他們之間。
這是他們和薄婉華之間的恩怨。
要如何應對,需要他們自己商量。
說完,薑辭憂轉身就離開了。
薄靳修搬了一張椅子,坐到了床邊。
“四叔,不要扔下我,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