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辭憂以為是薄靳修來了。
起身去開門。
但是開門之後,站在門口的卻不是薄靳修,而是蕭鶴川。
薑辭憂和蕭鶴川看到對方之後都愣了一下。
按照沈諾的說法,蕭鶴川並不知道她有這套房子。
還一直以為她是住在沈家大院。
之所以沒有告訴蕭鶴川,完全是為了避免晚上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間。
薑辭憂覺得她這個戀愛談的,鬼鬼祟祟的。
蕭鶴川看到薑辭憂之後,臉色非常難看。
他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麼。
但是還是保持著起碼的風度:“沈諾呢?”
裡麵傳來沈諾的聲音:“誰來了?”
蕭鶴川直接繞過薑辭憂進門。
就看到沈諾穿著一個標誌性的白襯衫,花褲衩,一隻腳翹在椅子上,正津津有味的啃著可樂雞翅。
看到蕭鶴川的一瞬間,她的眼底滿是錯愕。
嘴巴塞著雞翅,鼓的跟個小倉鼠一樣。
“你怎麼來了?”沈諾吐詞不清。
蕭鶴川走過來,一把抓住沈諾的手臂:“沈諾,你就這樣耍我?”
蕭鶴川已經怒到了極點,但是看到沈諾吃痛的表情。
手腕的力道還是鬆了一些。
沈諾一口食物吞下肚子:“我耍你什麼了?”
“你跟薑辭憂同居的事情,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是我的自由。”
沈諾心裡是有些心虛的。
但是一時間,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能嘴硬。
“沈諾,一直以來,你都在騙我對不對?你壓根就沒有打算接受我,你就是耍著我玩,把我當猴子一樣耍的團團轉,你心裡很得意吧。”
“蕭鶴川,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蕭鶴川已經怒不可遏。
“沈諾,看我痛苦,你心裡很痛快嗎?這段時間你對我忽冷忽熱,你那麼厭惡我靠近你,碰你一下,就像是觸電一點,你壓根就不喜歡你,你連我碰一下手指頭都排斥,你卻能跟薑辭憂同居,住在一個屋簷之下,你又何必委屈自己出櫃,你就是為了讓薑辭憂安心,你就是想找個理由,可以名正言順,心安理得的接近她,是嗎?”
一向溫文儒雅的蕭鶴川此時額頭青筋暴起。
眼底也滿是心痛。
剛剛接到薄靳修的電話。
說沈諾拐了薑辭憂,兩人已經同居的時候,他是完全不相信的。
但是這段時間,他跟沈諾之間確實出現了不少問題。
他覺得沈諾一直在刻意的回避他,忽冷忽熱。
尤其不喜歡身體上的接觸。
他是心理谘詢師。
自然知道有個詞叫生理性厭惡。
但是他一直不太想承認這個事實。
當他剛剛打開門,看到薑辭憂的一瞬間。
蕭鶴川知道,他終於無法自欺欺人了。
薑辭憂看到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模樣。
連忙要走過去解釋:“蕭醫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但是剛走了沒到兩步。
手腕就被一個人拉住。
薑辭憂轉頭,就看到了薄靳修。
薄靳修拉著薑辭憂的手臂就往外走:“他們小倆口的事情,你就彆摻和了。”
說罷,就將薑辭憂拉出了門外。
順便還將大門給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