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多人並不知道。
蘇煙自小也生活在薄家,他是蘭園班主的小女兒,也就是白清洹的師妹。
不過一直以來,蘇煙的存在感都很弱。
她看上去柔善怯弱,而且其貌不揚
但是沈自山沒想到,她通情達理。
一次偶遇讓蘇煙成了他的解語花。
當時薄婉華的瘋狂和蘇煙的通情達理,體貼善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被薄婉華折磨的身心疲憊,蘇煙便成了他的港灣。
他瘋狂的愛上了蘇煙。
他們之間因為一次醉酒,蘇煙也懷孕了。
但是那個時候,雖然薄婉華時常發瘋,殘忍嗜血。
但畢竟是年少時候的白月光。
他還是想要拯救一下這個家庭。
爆發的點就在沈憶白的出生。
沈憶白出生之後,薄婉華給他取名憶白。
憶白!!
嗬嗬!
太可笑了。
這個名字還不明顯嗎?
薄婉華永遠不可能放下白清洹。
甚至將他沈自山的兒子變成追憶情人的載體。
這對沈自山來說,
就是莫大的侮辱。
所以,他跟薄婉華離婚,轉頭就娶了蘇煙。
自此,他和蘇煙背負了許多罵名,什麼孕期出軌,什麼小三上位。
但是其實,所有問題的根源都是薄婉華。
若不是她性情大變。
若不是許多事情她做的那樣過分,他們之間也不會是現在這樣的結果。
這些年,薄婉華還是將蘇煙和輕輕當成玩具一樣。
隻要心情不好,就會拿她們兩個撒氣。
她就是一個瘋子。
沈自山完全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惡毒到這種地步。
竟然會讓魏亭芳毀掉輕輕的清白。
“薄婉華,我忍你忍了這麼多年,你卻害我女兒這麼慘,我跟你拚了。”
沈自山上前就要動手。
卻被薄婉華的兩個保鏢攔住。
保鏢也是不客氣,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
沈自山疼得眼冒金星,身子都躬了起來。
薄婉華開口:“不自量力,沈自山,你覺得我現在失勢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打一棒子,是不是?”
若是以前,沈自山怎麼敢跟她說這樣的話。
沈自山捂著肚子:“你這個毒婦,你不得好死。”
薄婉華笑到:“我要是想害沈輕輕,她活的到今天嗎?我碾死蘇煙那個賤人以及你和賤人生的女兒,和碾死螞蟻一樣簡單,但事實上,我沒有這樣做,我覺得人生無趣,你們給我的人生增添了很多樂趣。”
沈自山的額頭上青筋暴起,也不知道是憤怒還是疼痛:“薄婉華,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今天這事,還真不是我害她,不過你既然冤枉我,就彆怪我坐實這個罪名。”
沈自山臉色一黑:“你想乾什麼?”
薄婉華開口:“我想乾什麼,你很快就知道。”
“送客!”
薄婉華背過身去。
沈自山被薄婉華的保鏢給架出去了。
沈自山心裡非常擔心,怕沈輕輕再出意外。
連忙驅車回了沈宅。
沈自山離開之後,薄婉華心裡的憤怒無處發泄。
氣的砸了房間裡所有的擺設。
當台燈砸到門口的時候。
一個身影也同時出現。
“大姐,你這樣氣急攻心,容易腦梗,可彆一不小心癱瘓了,到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