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說到最後,幾乎有些哽咽。
薑辭憂看到薄靳修的樣子,隻覺得既感動,又有些好笑。
要知道,薄靳修可是?天山崩與前麵不改色的人。
但是薑辭憂心裡還是升起一抹暖意。
雖是很平常的話語,但是薑辭憂能夠感覺到他字字句句的真心。
“請新娘宣讀誓詞。”
薄靳修說完之後,牧師再次開口。
薑辭憂的誓詞其實跟薄靳修的差不多。
但是她突然不想說那些了。
薑辭憂看著薄靳修的眼睛,緩緩的開口:“薄靳修,如果你沒有朋友,我做你的朋友,如果沒有人愛你,我來愛你……我也會愛你到永遠,永遠,永遠……”
聽到薑辭憂的話,薄靳修的身體猛然一僵。
他的眼底出現了錯愕的表情。
這句話他當然熟悉。
曾經是無數次在絕望中,讓他活下去的東西。
是他生命中的光。
可是十幾年前的那段機緣,薑辭憂卻將他徹底的忘記了。
薄靳修一直覺得,是不是當時薑辭憂年紀太小,所以忘了。
但是心底還是有一絲說不清的遺憾。
而現在當薑辭憂將這句這麼多年在自己腦海中反反複複無數遍的話親口說出來的時候。
那種震撼讓他的心尖都顫抖了一下。
當年那張坐在梧桐樹上叼著棒棒糖的笑臉和如今眼前明媚傾城的一張臉不自覺的融合起來。
薄靳修的眼眶又紅了一圈。
他的聲音很小,哽咽到隻有薑辭憂才能聽見:“你……”
薑辭憂上前一步,捧住薄靳修的臉就吻了上去。
她用唇輕聲告訴他:“是,我都想起來了……”
台下瞬間響起一片掌聲和起哄的聲音。
在熱烈的氣氛中,牧師宣布:“我以聖父,聖子,聖靈之名,宣布你們結為夫妻,從此刻起,無論風雨陽光,無論貧窮富有,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儀式完成之後。
薑辭憂在休息室裡麵休息。
薄靳修走到她的身邊,給她輕輕的捏肩膀:“累了嗎?”
薑辭憂是有些累。
或許是因為懷孕的原因。
她這段時間老是犯困。
薑辭憂的手不自覺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已經過去半個月了。
孩子並沒有生化。
就在昨天。
她還獨自一個人去了一趟醫院。
醫生檢查完之後,說一切正常。
薑辭憂已經將檢查報告放在他們所住臥室的枕頭底下。
今晚,薑辭憂就想告訴薄靳修這個消息。
薑辭憂開口:晚上我有個禮物送給你。”
“什麼禮物?”
“在臥室的枕頭底下,晚上你回去看。”
薄靳修十分好奇:“?你這麼煞有介事的樣子,我恨不得現在就回去。”
薑辭憂靠在薄靳修的懷裡:“反正是個驚喜。”
“晚上還有儀式,是一場硬仗,你吃得消嗎?”
雖然薄靳修安排了不少休息時間,但是薑辭憂今天的狀態看上去和平日裡不太一樣。
似乎總是很累很困倦的模樣。
薑辭憂開口:“我沒有那麼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