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也隱約覺得有一件事情,但是就是想不起來是什麼事情了。
薑辭憂想了好一會兒:“我真的不記得了,我這個記性真是的。”
薄靳修卻笑了笑,摸了摸薑辭憂的頭發:“不記得就算了,等你記起來再告訴我。”
薑辭憂皺著眉頭。
她好像真的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薄靳修雖然笑著,但是心裡卻越發的緊張起來。
薑辭憂忘事這還是第一次。
她這種病,嚴重起來就是會斷片,甚至失憶。
尤其越是重要的事情,越是容易忘記。
就像是五歲的時候,薑辭憂什麼都記得,唯獨忘記了他的存在一樣。
現在又發作了,是不是證明她的病情在惡化。
當天晚上,薄靳修就給厲雲霆打了電話。
厲雲霆的聲音低沉:“她說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然後忘記了?”
薄靳修的聲音卻是充滿了擔憂。
“是她的血管瘤壓迫到記憶神經了嗎?”
厲雲霆的卻淡定的開口:“你不用擔心,她的病情很穩定,她這種情況也是正常情況,我施針的針法有時候會刺激到她的記憶神經,有可能會短暫的忘記某些事情,不必大驚小怪。”
厲雲霆這樣說,薄靳修倒是微微鬆了一口氣。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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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薑辭憂曾經也說過,厲雲霆會什麼鬼門十三針,是治療精神疾病的針法,有時候一針就能夠讓人忘記所有的事情。
現在的薄靳修對厲雲霆也是充分的信任。
他也能夠感覺到,他是拚命,竭儘全力想要救薑辭憂。
一個人的真心還是假意,他能夠感受出來。
他能夠感受到厲雲霆對他的敵意。
也能夠感受出厲雲霆對薑辭憂的愛。
或許這種愛,一點都不比他少,且比他隱忍許多。
現在現在薄靳修早就顧不上這些了,他隻要薑辭憂和孩子平平安安。
以後讓他給厲雲霆磕頭都行。
薑辭憂當天晚上,卻罕見的又失眠了。
自從懷孕之後,她就很少失眠了。
但是今天晚上,她卻怎麼也睡不著。
腦子裡麵就一直在盤算著自己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但是無論怎麼想,就是想不起來。
翌日。
薑辭憂穿好外套打算去公司。
雙手插入衣服的口袋中。
突然發現了一塊手表。
薑辭憂非常驚訝。
竟然是師兄的手表。
薑辭憂到公司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了厲雲霆的辦公室。
厲雲霆正坐在位置上看文件。
看到薑辭憂過來,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薑辭憂將手表放到厲雲霆的書桌上:“師兄,你的手表怎麼會在我的口袋裡?”
厲雲霆將手表拿了過來,撥弄了一下:“你修好了?”
薑辭憂一臉迷茫:“什麼修好了?”
厲雲霆開口:“昨天你把我的手表摔壞了,你說帶回去修好就還給我。”
薑辭憂還是一臉迷茫的表情:“我摔壞了你的手表?”
厲雲霆微微蹙了蹙眉:“你真的不記得了?”
薑辭憂歎息的搖了搖頭:“我最近總是忘事,昨天阿修也說我本來有件重要的事情告訴他,但是一扭頭我就忘記了。”
薑辭憂一臉的沮喪:“師兄,我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