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躺在治療床上的薑辭憂突然睜開眼睛。
薑辭憂緩緩的坐了起來。
她看向薄靳修:“阿修,你怎麼在這裡?”
薑辭憂揉了揉腦袋,隻覺得腦子有點暈。
看到薄靳修劍拔弩張的樣子。
她有些不解的樣子:“發生什麼事情了?”
薄靳修似乎也察覺出什麼地方不對勁。
但是一時間又有些說不上來。
薄靳修隻能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薑辭憂揉了揉太陽穴,開口:“我沒事啊,我最近記憶不好,而且失眠,我讓師兄給我針灸一下,現在感覺好多了。”
薑辭憂說的跟剛剛管家說的如出一轍。
薑辭憂看到了蕭清霖。
又問道:“大哥,你怎麼來了?”
薄靳修原本稍微鬆懈下來的心又緊了起來。
薑辭憂好像忘記了。
忘記了她給他發信息,忘記了她特意強調讓蕭清霖也過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但是現在,他心裡著實有些防備厲雲霆。
便沒有將這些說出來。
隻是找了個理由說道:“你發了個定位讓我來接你,當時我正好跟你大哥在一起喝茶,就一同過來了。”
薑辭憂似乎也沒有多想,隻是哦了一聲:“對,我是讓你來接我的,我是打車過來的,司機不願意等我,加上師兄今天有客人,我不想麻煩師兄送我,才給你發信息的。”
薑辭憂這些話幾乎是脫口而出。
但是說出來之後,薑辭憂才發現自己的腦海裡麵根本想不出畫麵。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段時間的記憶好像都消失了。
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師兄在替她針灸控製病情。
薑辭憂的眼底出現了一絲迷茫。
薄靳修看到薑辭憂沒事,才總算放心。
“厲總?,以後要換地方,麻煩通知我,我送辭憂過來比較方便。”
厲雲霆的聲音冷冷:“你好像不太相信我,你覺得我會對師妹做什麼?”
薄靳修也看著他:“我相不相信厲總不重要,我相信厲總也不在乎,不管我們以前是什麼立場,但是現在我們的目的隻是讓辭憂平安生下孩子,不是嗎?”
厲雲霆沒有再說話。
薄靳修的目光終於移到了莊玲瓏的身上。
莊玲瓏也正看著他。
雙目對視之後。
莊玲瓏粲然一笑,懶散妖嬈的走到薄靳修的跟前。
懶懶的伸出一隻手:“修,好久不見。”
一屋子人,除了厲雲霆之外,都好奇的看著他們兩個。
薑辭憂也完全不記得眼前的女人。
她是誰?
薄靳修其實從剛剛進屋開始,就注意到了這張臉。
還有她的穿衣風格。
跟玲瓏一模一樣。
玲瓏每天都穿禮服,哪怕是一個人在家裡。
那是她的人生信條。
她的口頭禪是:每一天都要狂歡起舞。
所以,薄靳修也是一眼就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