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張梁想了想還是接起電話。
“你保證不揭發我,我可以立下遺囑,在我死後,把我從你爺爺那裡得來的所有木雕作品歸還給你!”鄒文凱在電話裡說道。
“嗬嗬!你想多了!
我可沒興趣和你兒子去爭奪你的遺產!”張梁冷笑道。
“你到底想怎樣?我把東西給了你,你正好拿著東西去揭發我!”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無恥!要是想揭發你,我早就揭發了,還用等到今天?”張梁冷笑著說道。
對於鄒文凱的打算,他很清楚,一個字,拖!
拖到他死,他死了那管他洪水滔天。
他也非常清楚,自己的兒子根本不是做木匠的料,也不可能在這一行裡乾出名堂。
先哄著張梁不暴露這件事,等他死了,他的兒子們自然不可能把東西給張梁。
至於說名聲,名聲值幾個錢,反正不再這一行混了,有這些宗師的木雕作品,他們換個城市,甚至換個國家一樣可以生活的很好。
不得不說鄒文凱老謀深算,算盤打的很響。
“鄒文凱,我從來沒想著和你去計較什麼,大家各過各的日子,不是挺好的嗎?
為什麼你非要來招惹我?
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哄著我玩?
你也不用說那麼多廢話了!
一句話,還是不還?”張梁自然不會再給鄒文凱好臉色,直接在電話裡開懟。
“張梁,你不要逼我!逼急了,大家都沒好處!”鄒文凱惡狠狠的說道。
“是嗎?那就試試!我到想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張梁冷笑著把電話掛了。
他的性格本來就是吃軟不吃硬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鄒文凱拿他耍著玩,霸占完爺爺的榮耀,又想讓自己替他兒子揚名。
想的美!
至於說揍鄒誌彬,揍了就揍了!
張梁一點都不後悔。
敢罵爺爺,張梁隻感覺揍得輕。
至於說經官,告自己傷害罪,不就是打官司嗎?
誰怕誰啊!
張梁一邊想著,一邊開車往家具廠走。
“咦?”
張梁看見一個熟人,蘇律師。
不過現在蘇律師可沒有之前的風采,相反有些狼狽。
她正被一個三十多歲,長的還算帥氣的瘦高個男子追打。
“吱!”
張梁刹住車,拉開車門走了下來。
“住手!你一個大男人,當街打女人算怎麼回事?”張梁一把抓住瘦高個男子的手。
“我打我自己的老婆,管你什麼事?”瘦高個男子使勁想要掙開張梁的手。
張梁的手像老虎鉗子,死死抓著他,“打老婆有理了?不管你是她什麼人,打人都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