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乎乎的常任理事也是胡方將做通工作的常任理事。
沒想到反過來支持張梁。
其實剛才胖乎乎的常任理事的話,也是在向胡方將解釋。
如果隻是嵌銀屏風,他們可以昧著良心投反對票。
畢竟藝術就是主觀性的產物。
可以說好,也可以說壞。
可以解釋為愛好不同。
但是嵌銀串珠一拿出來,他們要是再昧著良心反對,那就過份了。
魯省工藝美術協會屬於半官方性質的單位,隸屬省輕工集體企業聯社,省輕工集體企業聯社是省直事業單位。
最關鍵的一點,每一位工藝大師都不是獨立的,背後都有地方政府撐腰。
你們敢閉著眼睛說話,人家地方政府就敢去省輕工聯社領導那裡要說法。
這樣的作品居然入不了省工藝美術協會的眼,能夠製作出這樣作品的人不夠資格加入省工藝美術協會,到那個時候,就不是打胡方將的臉了,而是打他們所有人的臉。
“感謝諸位前輩的支持!”張梁謙虛的衝會議室的會長、副會長、常任理事微微鞠躬致敬。
“既然這樣,那就按照原來的決議,增補張梁同誌擔任我省工藝美術協會的常任理事。”梁會長再次開口說道。
台下響起一片不太熱烈的掌聲。
胡方將臉色鐵青,瞪著張梁,說不出話來。
張梁淡淡的笑著,沒有說話,也沒有繼續刺激胡方將。
現在,隻要再完善一些手續上的東西,張梁就是省工藝美術協會的常任理事。
可以說和胡方將平起平坐,再想為難張梁,也沒有那個資格了。
會長、副會長並不比常任理事牛逼多少,他們更多是承擔著協會的管理工作。
而理事們平時都有自己的工作,並不常駐協會,有事的時候,過來開開會。
另外,在工藝美術協會,最重要的還是自身的強大,就像是剛才,如果張梁的作品不能用絕對優勢碾壓胡方將,今天真的有可能讓胡方將得逞。
就像老話說的,任何陰謀詭計,在絕對實力下,都隻是個笑話。
“小張大師,希望你能夠在青年工藝美術大師聚會上為我省奪得榮譽,等你載譽而歸的時候,我為你慶功!”梁會長滿意的看著張梁。
小夥子真的很不錯,有本事又謙遜有禮,現在這樣的年輕人不多了。
“哈哈!我看這個慶功宴現在就可以開了,這樣的作品,我想不出有什麼可能,不被宗師看好!”一位中年理事大笑著說道。
“嗬嗬!咱們關上門這麼說沒有問題,要是大肆慶祝,就有些過了!”
“梁會長,李會長、諸位前輩,晚輩初來乍到,有很多東西不懂,還望諸位前輩不吝指點。晚上晚輩在堯舜酒家設宴,提前感謝諸位前輩的指點。
還望諸位前輩能夠賞光。”張梁適時插話發出邀請。
“我們也有段時間沒一塊聚聚了,正好接著小張大師的光,咱們一塊聚一聚!”李會長緊跟著開口說道。
他這一開口,基本上算是把請客的事情確定下來。
“哼,我還有事,先走了!”胡方將冷哼一聲,率先離開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