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證婚人的事,丁昊陽早就和張梁說起過,丁昊陽的大哥提起這事,主要是看父親一個勁感謝張梁,弄得張梁有些不自在,才開口查看話題。
麵對丁昊陽的父親張梁也確實不太自在。
丁昊陽的父親和士兵突擊中許三多的父親差不多。
既有老百姓的憨厚,又有老百姓的狡猾。
當年第一次去部隊探望兒子的時候,是張梁代表部隊接待的他。
那家夥,一口一個首長好,一句一個首長辛苦了,讓首長費心了。
解釋了老半天,才讓丁昊陽的父親不叫自己首長,結果又開始領導長,領導短的叫了起來。
那次接待丁昊陽的父親,張梁有一半的時間是糾正他的叫法,最後臨走了才開始喊自己張班長。
張梁又如何不知道,丁昊陽的父親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為的就是禮多人不怪。
好讓自己照顧他的兒子。
“張班長,你們大老遠趕過來還沒吃飯吧?
讓陽子帶你們去飯店吃點飯!”終於丁昊陽的哥哥想起張梁他們還沒吃飯的事。
“不用麻煩,我們隨便吃點就行!
我看外麵灶台已經搭起來了,讓火上給我們隨便炒個菜,下碗麵條就行!”張梁客氣著說道。
新泰這邊待客,是在家裡待客。
請廚子到家裡來做菜,招待親朋。
“那怎麼行!張班長大老遠來,怎麼能隨便呢!”丁昊陽的父親堅決不同意,一定要丁昊陽領著他們去飯店吃飯。
正說著,丁昊陽的手機響了起來。
丁昊陽接起電話,和對麵說了幾句,雖然嘴上答應著,可是臉上難免不太好看。
張梁起身摟住丁昊陽的脖子,往外走。
到了外麵,才開口問道:“怎麼了?雯雯家裡又提什麼條件了?”
“也沒什麼,雯雯媽媽說結婚必須要買鑽戒!他們看好了一枚鑽戒,要一萬八千八……”
“看你臉色之前是不是還提彆的條件了?”
“之前都是小意思,買鞋、買婚紗,買旗袍什麼的要了幾回錢。”
“是雯雯找你要的還是她家裡人找你要的?”
“不是雯雯,有一次是她嬸子,有一次是她本家一個嫂子,這次是她媽媽。”
“你和雯雯說過嗎?”
“沒有,一次一兩千塊錢,這點小事,我沒說,怕雯雯不高興!”
“你個傻瓜!人家就是看中你這一點,變著法的問你要錢呢!
我告訴你,這些錢最後能有一半用的雯雯身上,都算他們家人仗義!”張梁搖搖頭。
“行了,錢你不要給他們,我正好要去和她家人見個麵,你告訴她們,我去泰安見麵給她錢。”
“哦!我這就給她們說!”
這個不是地域黑。
哪裡都有好人,哪裡都有壞人。
雯雯一家人實在是太給豫省人丟臉了。
尤其是雯雯的媽媽,一心為了自己的兒子,其他的一概不管不顧。
為了兒子,不惜把女兒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