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梁光著屁股長大的還有很多,可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
社會就是這麼現實,人長大了,就有了社會地位的區分,不是誰嫌棄誰,隻是因為社會地位的不同,接觸的環境不一樣大家玩不到一塊去了。
對於這個,張梁也很無奈,每次回家探親,都的分兩次搞聚會。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兄弟重逢,那就是乾。
酒倒杯乾。
這幾個都是酒精考驗的,在酒桌上闖蕩出來的,大家酒量差不多,喝起來那才叫爽快。
“梁子哥,你怎麼這麼著急就選擇了自主創業?這事你和兄弟通個氣,彆的地方不好進,市檢察院我還有點麵子,絕對能讓你帶著編製進來!”軍子搖頭歎息道。
“要我說,那個破工作不要也罷!你到我公司去,我讓你當副總,一年五十萬!”不等張梁回答,小胖就搶先拍著桌子說道。
“拉倒吧!你那公司?總共五個人,梁子哥去當副總?”鐵子不屑的懟道。
“嗬嗬!軍子、小胖,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我自己有打算!”
“梁子哥,其實你承包那個桃花山,還真不如跟我一塊乾!你有技術,我有平台,咱倆合夥,一年賺個幾百萬很輕鬆!”周文濤也勸說道。
“謝了!我真的不想再繼續那種塵土飛揚的生活了!我打算守著桃花山養點雞、養的豬,然後把我家的木匠手藝傳承下去。”張梁和兄弟幾個碰了下杯,說出自己的打算。
“梁子哥……,算了不說了!軍子。我和你們說件事,今天下午梁子哥露了一手,把我那位眼睛長在天上的工程師給鎮的不行了!眼珠子差點掉出來!”周文濤想起下午王工的表現,忍不住笑著說道。
“怎麼回事?快說說!”小胖催促道。
他們都知道,周文濤的情況,知道他找了個工程師,技術人品都沒得說,就是有點持才傲物的樣子,對誰都不服氣,就算是甲方領導,也經常被他懟的說不出話來。
為此周文濤沒少給他擦屁股。
“我原來的挖掘機司機不是感冒請假了嗎?新找到替班司機,王工那叫一個不滿意!愣生生罵跑了好幾個替班司機!
結果今天梁子哥上去一試,王工一句毛病都挑不出來,那對梁子哥叫一個崇拜!就差給梁子哥頂禮膜拜了!”
“不至於吧?”軍子認為周文濤的話有些誇張。
“不至於?你知道梁子哥一個多小時比其他司機一天乾的都多,而且梁子哥修的土坡,根本不用人工二次修整!”
“這麼厲害?真不愧是梁子哥!”小胖拍著桌子叫道。
“嗬嗬!你那位王工,就該有人治治他!讓你給慣得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鐵子冷笑道。
大家都是兄弟,平時互相幫忙啥的少不了,鐵子、軍子都沒少幫忙擦屁股。
“唉!我怎麼不知道!可是我現在還真離不開他!對了,梁子哥,你手底下的兵,給介紹幾個唄!不求像你一樣,能有你十分之一的水平就成!”
“我的兵?···················介紹沒問題,你要那方麵的?”
“開挖掘機的、開鏟車的都要,要是有懂工程技術的就更好了!”
張梁當兵十七年,帶出來的兵沒一百也有八十多了,他帶出來的兵,當營長的都有了。
“都有!不過咱可說好了,他們來了你不能虧待他們,五險一金你得給他們交!不能像你請的其他技術員,光一個工資,這不行!”
“梁子哥,這個你放心,你得兵來了,我絕對虧待不了他們,保底五千加五險一金,等熟悉了,再根據水平調整工資!”周文濤連忙保證道。
“那成!回頭我給他們打電話!這些兵,說實話都是人才!就算不來你這裡,他們也混不差!”怕周文濤怠慢自己的兵,張梁又補充了一句。
“那是!梁子哥帶出來的兵,還能差了!”張梁解決了他的大難題,周文濤好聽的話好像不要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