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想要爭辯幾句,她真的不小,她的能力也沒有不穩定,可是眼前的事實讓她沒法爭辯。“不對!”呦呦回憶了一遍張秀豔說的話,她知道那都是不好的話,“那個女人剛剛說的都是和我有關的壞話!她是對我有惡意!”
呦呦說完話,反應過來什麼,瞬間就蔫吧下來了。
白澤宇晃晃呦呦的手,不想看呦呦不開心,問道:“要不我們再找個人試試?”
“不用了,我想我應該已經知道了。白澤宇,招娣姐姐對我挺好的。”
在小幼崽的世界裡,給她好吃的的人都是好人。
白澤宇想起自己沒來人間曆練之前,家裡長輩們對自己的“教導”,用大姑姑的話說,這隻小腓腓還缺少社會的毒打。
白澤宇不忍心讓呦呦吃苦受罪,這麼可愛的小幼崽就應該捧在手心裡護著,怎麼能讓她受欺負呢?
但是,不能獨當一麵的小幼崽是長不大的。
白澤宇看向呦呦的眼神格外沉重,直把呦呦看的後背發涼。
“你那樣看我乾啥?”呦呦心裡發毛,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那個招娣我們都不清楚她要對你做什麼,小幼崽,你不要跟她走的太近了。”白澤宇叮囑道。
“不要叫我小幼崽!”呦呦尾巴奓毛,強調道。
“嗯,不叫了,呦呦妹妹。”白澤宇神情放鬆下來,故意逗逗呦呦。
“白澤宇,我想要去找我爸爸了。”呦呦尾巴再次奓毛,她小腳一跺,決定今天都不要搭理他了。
白澤宇握在手心裡的小手突然縮回去了,他覺得手裡空蕩蕩的,“我帶你去找,我們牽著手手走的快一點。”
呦呦把小手手背在身後,不肯給白澤宇牽了。
“我自己去找。”
被小幼崽惦記的陸愛國,正在假借偷懶之名,去實行他和茹鳳英商量好的計劃。
他手裡提著個空水桶,遇著人問他乾啥去,他就說去打水,實際上他是到處在找劉四喜。
劉四喜今天又和陸衛國分到了一塊地,他依然是隨便乾了點活就跑到一邊歇著了。
陸愛國找過來的時候,先是看見了在乾活的陸衛國,他馬上就想好要如何把茹鳳英晚上什麼時候下班告訴給劉四喜。
他借著和陸衛國搭話地方機會說出了茹鳳英下午五點半下班,注意到陸衛國和劉四喜兩人都記了下來就走了。
陸愛國走了一段距離,又從另一邊折了回來,躲在樹後麵偷聽陸衛國和劉四喜說話,想要確定他們行動的時間。
“老四媳婦下班那麼晚,還要自己走回來,年輕媳婦自己走夜路,也不知道會不會害怕。唉,反正是不能指望著我四弟去接她了,我看著這兩天他們關係更僵了。可憐了我四弟妹了,這男人靠不住啊。”
陸衛國裝作過去休息的樣子,隨意的和劉四喜說話。
劉四喜眼珠子亂轉,聽的入神。
“你四弟真不是個東西,有這麼好的媳婦還不好好珍惜!”劉四喜心裡嫉妒的不行,罵陸愛國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了。
陸衛國看火候差不多了,又添了把柴,“聽說最近咱們這有小偷,總是在晚上行動,還偷了好幾家女人的小衣服。”
劉四喜心裡的火燒的更旺了,他隻覺得口乾舌燥的,恨不能現在就可以抱上茹鳳英那個俊俏的小媳婦。
陸愛國第一次見識到陸衛國挑唆人的樣子,和平日裡那個沉默老實的男人完全不一樣,讓他有些恍惚,仿佛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老大。
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陸衛國一定要置茹鳳英於死地,就因為他們吵的那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