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身份實在是毫無破綻。
那麼問題來了,是誰幫她做了這個假身份,又為什麼要幫她做這個假身份?
聯係到歐文曾經說的有關她父母的消息,所有的一切都好像顯得撲朔迷離起來了。
八神和麻這幾天早出晚歸的也都在替自己唯一的弟子查她的身份。
但是沒有任何方向和線索,他也查不出所以然來。
摁滅了手上還有大半的煙,八神和麻道:“查你的身份沒什麼進展,不過今天倒是抓住了一個在查你現在這個身份的人。”
“凡魯哈路特·羅帝斯?”月見裡月見以為是凡魯哈路特。
卻不想八神和麻卻是掏了掏耳朵:“這誰?”
一臉的名字這麼長,這貨誰啊,“龍王社,你知道嗎。”
他說了一個讓月見裡月見覺得有些意外,又好像不那麼意外的名字。
看見她若有所思的表情,八神和麻挑挑眉:“認識?”
月見裡月見:“香|港首屈一指的黑|手|黨,你難道不認識嗎。”
“少跟我打馬虎眼。”沒好氣地笑了一聲,八神和麻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我可不是翠鈴,不吃你這套。”
於是月見裡月見道:“不認識。”
這不是假話,這一世的她是真的不認識什麼龍王社。
“那龍王社這邊我就幫你處理掉了。”而後八神和麻又問,“幾號去日|本?”
他一邊問,一邊從桌上的果盤拿起了一個蘋果,又遞了一個給身旁的月見裡月見。
黑發少女接了過來,回答道:“下個星期一。”
“我和翠鈴去送你。”啃了口蘋果,八神和麻道,“你的身份我這裡會繼續幫你查的。”
應了聲好,月見裡月見正想再說些什麼,忽然地,門外有人用粵語叫著八神和麻。
叼著蘋果,八神和麻去開了門。
等回來的時候,他手上拿了封信。
“好像是給你的信。”在回來的路上看了眼信封上寫的名字,八神和麻把信遞了過去。
“我的信?”接了過來,月見裡月見看了眼信封,上麵確實是寫著她的名字,而且還是用標標準準的中文寫下了月見裡月見五個字。
這就有些奇怪了。
因為日語在香|港並不流行的原因,所以無論是月見裡月見還是八神和麻都為自己取了一個中文名,方便稱呼。
八神和麻替自己取了個林風的名字。
月見裡月見則乾脆用自己穿越以前的名字,君逢月。
按理說知道她在香|港的地址並且會給她寄信的人都應該是她在這裡的熟人,收信人應該都是寫君逢月才對,幾乎沒有人會寫月見裡月見這個名字。
而且眼前的這封信看起來也有些不同尋常。
黃褐色的牛皮紙信封,信封上還有類似家徽一樣的符號和用來封信口的火漆。
一邊的八神和麻順口說了句:“看起來有點像英劇裡那些貴族寄出去的信。”
的確,這封信看起來確實很像是那些英劇裡皇親貴族用的信封。
拆開了信封,月見裡月見從裡麵抽出了一張散發著淡淡香氣的信紙。
信紙是白色的,上麵的字跡也是工工整整的中文,但不知道怎麼的,月見裡月見卻偏偏在這張信紙上嗅到了一種典雅英倫的氣息。
信紙上隻是很簡單的寫下了兩句話。
【您是被時間選擇的這個世界的主宰者,您不應該為任何人而淹沒於平凡。
您是上帝之子,您是永恒的星辰和真理,我願為您奉獻一切。】
信的最末寫著一個名字,依舊是工工整整的中文,凡魯哈路特·羅帝斯。
饒是月見裡月見怎麼想都沒能想到,這竟然是凡魯哈路特·羅帝斯寫來的信。
而且看這封信的內容,這竟然還是一封表示衷心的信。
凡魯哈路特到底是怎麼想的?
月見裡月見皺起眉來,她把信遞給八神和麻:“老師,幫我查查看這封信是從哪裡寄來的,寄信人現在在哪裡。”
但凡魯哈路特畢竟是真理天文的一席,是真理天文現在剩下的唯一一個人。
所以即便是八神和麻也沒能找到這封信是從哪裡寄來的,信上的地址根本就是個空地址,也查不出絲毫關於凡魯哈路特的資料。
月見裡月見也不知道凡魯哈路特是吃錯了什麼藥,明明是她和太宰治、中原中也聯手和彭格列一起端掉了整個真理天文,可他這個第一席卻好像並沒有任何想要報仇的打算,反而一副“他們死亡隻是他們咎由自取,您才是我唯一的主人”這樣的樣子。
凡魯哈路特的信每天都回來。
最開始每天都是和第一封一樣的內容,後來漸漸的,信的內容就變成了對她肉麻的謳歌。
月見裡月見光是看一眼就看不下去了,直接把信都扔給了八神和麻。
看完信的八神和麻樂不可支:“這是表忠心,還是表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