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沁被她看的奇怪,以為自己臉上有東西,抬手摸了摸,什麼都沒有。
“沁沁,你怎麼和小時候長得有些不一樣了?”裴夫人用手摸著女兒的臉,像是在回憶,隻是那張臉像是蒙了一層麵紗,怎麼也看不清。
裴沁心下一跳,咽了下口水,擠出一抹笑,打趣道,“媽。你該不會是嫌棄我長得不如小時候好看了吧?”
裴夫人笑了笑,但是笑意有些牽強,“開玩笑,今天太陽不錯,我去曬曬太陽。”
出門後她去了陽台,一個人坐著,半晌伸開緊握著的手,手心出現了幾片本應該吃下去的藥片,剛剛的藥她根本就沒吃。
不,或者說不隻是這一次,她已經一周沒有沒吃了,在她頻繁的夢中總是重複同一個夢境,總是讓她吃藥的時候她就起了疑心。
眼神沒有焦距的看向遠方,她一直都知道女兒和丈夫有事在瞞著她,丈夫經常半夜一個人去書房,還有她常做的夢,以及那長相和她一點也不相似的女兒。
她記得以前就總說沁沁長得最像她,隻是怎麼長大了卻不像了呢?她的思緒飄遠,這些天沒有吃藥她晚上睡得並不好總是會做夢,他們那麼想要瞞著自己的事會是什麼呢?
一切好像都在丈夫的書房裡。
這麼想著她已經來到了書房門口,推門而入,書房她很熟悉,她偶爾也會來陪著丈夫待一會兒的,掃視一圈坐了下來,把所有的抽屜都拉了出來,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最後目光停留在最下麵那層抽屜的那本書上。
裴沁出來時在陽台上根本沒有看到蔣夫人的身影,還以為她回了屋子,隻是去她的房間也沒有看到人。
“看到我媽了嗎?”她問傭人。
“夫人好像是去了書房。”
她敲了敲書房的門,裡麵並沒有人回應,這才推門而入,然後就看到她要找的人坐在書桌前在看書,心中鬆了一口氣,“媽,你怎麼跑這裡看書來了。”
裴夫人這才抬起頭看向她,沒有說話。
裴沁是從來都沒有踏足過這個書房的,她自己有一個專屬於自己的書房,這裡一般都是裴堰辦公的地方,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父親對她好不過是因為那個原因,所以從來不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