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也是個不將其他人放在眼裡的性子,見一個丫鬟竟敢對她露出一副鄙夷模樣,如何能忍得,兩人也就此結下了梁子。
隻是,這小杏的娘,在陳媽媽手下很是得力,原主也不敢做的太過,隻用些小事為難於她。
直到薑楚悅來此,裝出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小杏這才又囂張起來。
這也是薑楚悅沒有考慮拉攏她的原因,至於門外那丫鬟,則是唯小杏馬首是瞻,她自然也不做考慮。
她要逃跑,首先就要繞過這兩人。
再就是,她還了解到陳府大門今日就隻有兩名家丁守著,這對她來說是個難得的好機會。
今日那兩富商剛上門挑走了姑娘,她又是個病秧子,陳媽媽同守門人,想來今晚也不免會放鬆警惕。
此前,她就為逃跑做足了準備,如今既下定決心,薑楚悅自然不會再耽擱下去。
她決定,待天黑時,便偽裝成小杏的模樣,假裝出府買東西,若是一切順利,她馬上就能逃出去了。
現在,她卻是要先激一激這小杏,待晚上她喬裝打扮成這丫鬟,才不至於讓人懷疑。
薑楚悅猛的拎起一邊的茶壺,這是小杏不想伺候她喝水,這才偷懶放在床邊的,如今卻便宜了她。
她將茶壺狠狠砸在了地上,目光猙獰道:“你彆以為咳咳......我走不了,就......就治不了你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才接著道:“陳媽媽一日沒放話,咳咳......我就一日是你主子。”
”現在主子想吃,咳咳......那食香閣的綠豆糕。”
她氣若遊絲,卻強擺出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道:“你這奴才......還不快去買!“
小杏見她都這般模樣了,竟還敢對她頤指氣使,險些直接罵出聲來,但終究,她還是害怕陳媽媽的狠厲手段。
畢竟,陳媽媽並未明說,要如何處置這病秧子,她自然不敢直接不將她當回事。
便隻得用憤恨的眼神,看了一眼薑楚悅道:“主子既然吩咐了,奴婢自當聽從。”
說完,也沒等薑楚悅反應,就轉身推門出去了。
薑楚悅豎著耳朵,注意著外麵的動靜。
隻聽她出門後,好似咽不下這口氣,故意同門口的丫鬟小平嘲笑道:“我們這主子,今日非得吃那食香閣的綠豆糕,也不知道自己消受不消受得起。”
小平附和道:“誰讓她是主子呢,隻是不知道她這主子能當幾日。”
她又討好道:“若是真有他日,杏兒姐可要記得帶我一起走。”
小杏顯然對這話受用不已,她嬉笑幾聲道:“這是自然。”
而後,她才拔高聲音吩咐道:“今日你可得守好房門,這保不齊這有人想要鋌而走險呢!”
這顯然是特意說給薑楚悅聽的,她倒也不是真心覺得,薑楚悅想要逃跑,不過是說出來,膈應膈應她罷了。
待小平應下後,她才轉身往大門方向走去。
屋內的薑楚悅,卻並不在意小杏這點嘲諷,眼看門外沒有動靜了,她才拿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