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們全都不說話了,改為盯著萊拉的臉看,萊拉從她們臉上發現了很多表情:震驚、好奇、不可置信,甚至同情。
“你丈夫該不會……沒碰你吧?”阿茲莎挑起了眉毛。
“他……拉過我的手,還……吻了我的額頭。”萊拉害羞地低下了頭。
好一陣靜默。
等萊拉從女孩們的安慰、教導和告誡中完全明白過來,她才領悟到妮娜忘記教自己的事情是什麼。她不由得惴惴不安起來,莎塔碧將軍難道不想要自己嗎?是不是自己有什麼做得不好?
抱著這種想法過了接近一個月,萊拉得到了第二次任務,當她單獨見到莎塔碧將軍時,她既想表現得熱情一些,又擔心自己說錯話惹人討厭,加上穿著莎塔碧將軍買的新衣服還有些不習慣,因此顯得分外笨拙。
“你怎麼了,我的高個子美人,你有哪兒不舒服嗎?”將軍挑起了眉毛。
“不,我沒有……”
“你來例假了?”
“不,將軍……我沒事。”莎塔碧將軍毫不避諱地提起女人的月經,讓萊拉窘得直想鑽地縫。
“來例假了也不要緊,今天我們隻看電影。”
“啊?”
……
電影好像是一部歌舞片,講述了一位公爵和一名窮作家爭奪一個美麗的舞女的古代故事,萊拉在小包廂的黑暗中一直試圖看清莎塔碧將軍的表情,揣測他的想法,因此對劇情隻是一知半解。
走出電影院,將軍又帶她去上回的店裡買了一副墨鏡:“我的美人,如果你穿著那些衣服不習慣,你可以戴著墨鏡,這樣彆人看不到你的表情,甚至認不出你來,你也就不必在乎彆人的眼光了。”
“謝謝,您對我真好。”
“其實你本來也不必在乎彆人的眼光,你很完美,”莎塔碧將軍看著萊拉扭捏不安的樣子笑出了聲,“我很喜歡你,澄海的萊拉,你彆擔心那件事。”
“啊?”萊拉的心事被看出來了,這讓她感覺自己好似沒穿衣服就出門一樣蠢。
“那件事得水到渠成,就算彼此不相愛,也得熟悉熟悉吧?”莎塔碧將軍的聲音顯得十分玩味,但萊拉尷尬地低著頭,不敢看他的臉,否則她一定會為將軍不屑的表情感到擔憂——她那時不會明白,這不屑不是針對她,而是針對她所在的這個世界。
將軍來阿波羅神宮的次數不多,所以萊拉並不像其他女孩那樣忙碌,但她常常收到將軍托人送來的禮物,因此女孩們聚會時才不會落下風——她發現,奇怪的攀比在五個人中悄然出現:誰的丈夫來得勤、誰的丈夫給她買了新衣服、誰和丈夫在阿波羅神宮探索了新房間、誰得到了丈夫的褒獎……所有人都狂熱地記掛著丈夫的一言一行,馬蘇雅說丈夫特彆喜歡喝她調製的薄荷甜酒,阿茲莎的丈夫稱她為“我甜蜜多汁的小桃子”,瑪利亞姆的丈夫把她唱的情歌錄回去天天聽……文靜羞澀的拉伊哈從不參與這類討論,但是大家都發現她的脖子上常常現出一片無法消退的暈紅,這正是她備受丈夫寵愛的證據。
相形之下,萊拉發現自己既不知道莎塔碧將軍有些什麼愛好,也不知道他喜歡自己怎麼做,但她對這些問題想得越多,莎塔碧將軍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