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西將軍很吃這一套,每當萊拉使出這一招,就能很快結束折磨。文靜優雅的拉伊哈是如何忍受他的呢?萊拉常常疑惑,但她沒法開口問她,因為自從丈夫換了人,就沒見過拉伊哈,卡夏麗解釋說她病了,月神宮的醫院治不好她,因此準備把她送去外麵的醫院。
外麵,這個詞從前對萊拉來說沒什麼吸引力,月神宮是她成長的地方,有她所需要的一切,有姑姑們,有姊妹們,有愛、有歡笑;但現在她卻渴望去外麵一探究竟,因為莎塔碧將軍就在“外麵”。她向月神祈禱,寧願像拉伊哈一樣生重病,隻求能去外麵的醫院——隻要知道她病了,莎塔碧將軍就一定會來看望她。
可萊拉一直沒有生病,儘管阿塔西將軍對她越發粗魯,常常弄得她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甚至用皮帶抽打她、用香煙燙她、還試圖把奇怪的物品塞進她體內,但她始終沒生什麼大病,回到危海泡一泡藥浴,打點消炎針,恢複好了還得硬著頭皮忍受新一輪折磨。
阿塔西將軍最新想出的點子是把融化的熱蠟倒在萊拉身上,等蠟液凝固了再揭下來作為陰模,然後再用石膏翻製陽模,他樂此不疲,自稱為愛情雕塑師、當代的皮格馬利翁。
萊拉明白,皮格馬利翁愛他的象牙少女,阿塔西卻並不愛自己:熱蠟油倒在身上疼極了,像是一千根細針在紮,萊拉咬著牙忍受,等待它冷卻定型,可阿塔西急躁笨拙,揭模時常常把蠟模弄碎,隻好從頭再來。
先是肩部,再是胸部、腰部,這些部位的疼痛萊拉都能勉強忍受,但輪到下腹部和大腿根時,她卻萬萬忍受不了,如果說之前是一千根細針在紮,這回卻像是穿著一件灼熱的鐵衣,疼痛不會逐漸平息下去,而是尖銳似刀割,每忍過一個峰值,另一個就接踵而來。
萊拉極力保持靜止,但隨著蠟液的流淌,她忍不住掙紮起來,半成型的蠟模一下子皺縮成一坨,從皮膚上拱起。“彆動,你這個婊子!”阿塔西憤怒地摁住了萊拉的膝蓋,“你毀了我的作品!”
“對不起,太疼了……”萊拉紅著眼睛哽咽道。
“你們女人不是都很能忍嗎,外麵的女人還得生孩子呢!這種程度算得了什麼!我聽說美容院用比基尼蠟模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