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西將軍把萊拉拽起來抵在艙壁上,一把扯掉長罩袍:低領口下,精細的剪裁裹著盈盈一握的纖腰,美人魚一般的裙擺剛到膝蓋,籠著修長筆直的雙腿。
這是一件汗國男人的春夢中才會出現的衣服。
她從來沒在阿塔西麵前穿過這身衣服,她從來沒想過,這身衣服能讓他著迷,她從來沒試著恭維他、討好他、研究他的喜好、打聽他的情史……她從來沒把他放在心上!
“這是……莎塔碧那個渣滓送給你的衣服吧……你偷偷藏在這裡,是為了逃出去找他?”阿塔西將軍忘記了黏在喉嚨上的藥片,握緊了拳頭,青筋從他鼓鼓的太陽穴上凸起,眼睛通紅,他搖晃了一下,似乎有點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隻好扶住艙壁。
他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萊拉知道,雖然暴虐無常,但阿塔西非常自戀,深信女人會迷戀自己的男性魅力。
“返航……快點返航!沒聽到嗎,把這個賤貨給我送回去,我不想在飛機上槍斃她。”
艙門剛一打開,阿塔西將軍就拎起萊拉,把她甩出飛機,巨大的慣性和半米高的距離讓萊拉咕嚕嚕滾了老遠,她好不容易用肩膀撐住地麵掙紮著直起腰,黑洞洞的槍口就抵住了她的額頭。
萊拉低下頭等待死亡,她不想最後看見的是阿塔西令人厭惡的臉。剛才返航時阿塔西並沒打她,隻是將她雙手反綁,再用安全帶扣在座位上,他吃了藥,又動了氣,胸口直犯惡心,太陽穴突突跳,喉結隨著粗重的呼吸一上一下,緊緊地握著手槍坐在萊拉對麵,仿佛她是個厲害的特工,稍有不慎就會使出絕活掙開捆綁上演絕地反擊。
“再見,婊子。”不用抬頭也知道他正在獰笑。
但槍聲並沒響起,因為頭昏,加上手抖,剛才把萊拉扔出來時又用力過猛,阿塔西沒能成功解開保險。
“住手!”娜紮特的聲音顯得尖銳異常,帶著難言的焦躁,“閣下,不管她做了什麼,月神的女祭司需要通過神殿審判才能賜死,不能由您處決。”
娜紮特一定是預先等在這兒了,是誰通知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