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守衛本來要出去,聽見女孩的話,立即凶神惡煞地轉回了頭,“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就地正法!”
說著,守衛直接走了上來,剛想扒褲帶動手,後麵又急匆匆來了一個守衛上來拽住了他。
“喂,彆忘了,血祭要的是處子,要是壞了血祭,你拿九條命都不夠賠!”
說罷,那矮矬窮守衛冷哼著離開,血祭在即,可不能出岔子。
砰的一聲,地室的大門再次被合上,隻餘下那黑糊的味道彌漫開。
南宮渙離得最近,她直接把這些東西給收進了儲物戒,暫時丟在了角落裡,空氣的糊味這才散了不少。
“南宮,我們想想辦法逃出去吧。”薑懷柔開始慫恿道,在這裡屬實有點無聊了,找點事做。
“我們這麼多人怎麼逃,連一個二靈命的人都打不過,出去也是送死。”一個女孩有些悲觀地說道。
大家都是魔藥師,沒什麼戰鬥力,若是換做靈武師或者魔法師,召喚師之類,說不定還有衝出去的可能。
“不如先來一局緊張刺激的鬥地主?”南宮渙環視一圈,見大家的眼睛都落在了自己身上,於是掏出了撲克牌。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玩。”薑懷柔對南宮渙是真無奈了,有點跟不上她的腦回路。
不過還真有女孩對她手裡的撲克牌產生了興趣。
“你這個是什麼東西?可以玩的?從來沒見過。”戴思思湊近了她說道,大概是之前就玩心較重,很久沒見到新鮮玩意了,所以對這些比較感興趣。
於是南宮渙就教她玩法,又有一個女孩聞聲也湊了過來,三個人就這麼湊了一桌。
三個人的熱鬨很快就影響了其他女孩,有些女孩猶豫了一下,也圍了上來觀看。
最後,所有人都圍了過來,研究著紙牌的玩法。
“等我獲救了,我也要搞一副這樣的牌。”戴思思滿是興趣地說道,她上手很快,對鬥地主有了極大的興趣,“你這牌是定製的嗎,哪個器械師做的,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
“是我的朋友幫我做的,你想要什麼樣的,回頭我可以幫你轉達。”南宮渙笑道,聽她輕鬆的語氣,仿佛這裡不是昏暗陰冷的地室,而是一個充滿陽光的下午茶會。
“好!”戴思思笑著應下。
薑懷柔有點忍不住了“難道我們不該出了這裡了,不出去怎麼找人製作?”
她總算感覺到有點奇怪了,南宮渙一直表現出毫不擔心的樣子。以薑懷柔對她的了解,也有一半是她的性格使然,她一般不會把擔心的神色表達出來,但眼前這也未免......太閒情逸致了吧!
“來嘗嘗這果汁,降婁城特產的甜橘果做的。”南宮渙還取出一些鮮榨的果汁,仿佛是來度假的。
有好吃的,女孩們自然不會拒絕。
“哇,甜橘果居然這麼好喝?”
“回頭我也讓我爹娘去買個幾百斤備著。”
不過一夜的時間,南宮渙就和所有女孩處成了無話不談的好閨蜜。
唯獨薑懷柔,她感覺自己明明每次都能插上話,但卻好像怎麼也融入不了她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