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來,也想跟傅將軍請教一下如何賺錢,讓國庫充盈……”
傅辰安趕忙誠惶誠恐地下跪,“坦言相告”。
“末將之前隻會殺豬,現在開陶陶記也是開天辟地頭一遭。”
“僥幸能賺些銀子,不過是當年陰差陽錯救了那洋人西斯老板,得了他貨物在京城獨一份的便利……”
這種說辭三皇子自然早就聽過,可他卻問起了西斯老板的供貨渠道。
“不知道西斯老板的貨物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這種問題怎麼能回答?
傅辰安打哈哈:“既然他是西洋商人,那這些從沒見過的西洋貨,肯定是從海那邊拉過來的吧?”
“我的人隻負責去邊境接貨回來,並不清楚他具體是怎麼弄過來的……”
再問,傅辰安就苦哈哈地求饒。
“三殿下,末將也不過是賺點養家糊口的錢,您管著戶部,哪裡用得著為這種小錢操心……”
三皇子也料到了傅辰安不會說,試探幾句見問不出來,也就不追著問了,隻閒坐著喝茶看傅辰安教七皇子打拳。
今天傅辰安讓七皇子站樁之後,練習的是極其簡單的兩個招式,就是反複蹲下站起,再左右出拳。
因為是不斷動彈的,七皇子這次認真許多,就是不怎麼持久,練上盞茶時間就需要停下來喝口水歇口氣。
那喘成狗的樣子,讓三皇子看了都蹙眉。
這也太弱了。
七皇子練習完畢,已經渾身汗透,手軟腳軟,像是累傻了。
傅辰安叫七皇子吃了兩塊白露做的點心墊一墊,喝盞茶梳洗一番,才跟著三皇子離開。
將兩位天潢貴胄送到門口,目送他們遠去,傅辰安這才無聲地鬆了一口氣。
兩位演戲的祖宗,終於走了。
重新回到院子裡,親衛隊長輕聲向傅辰安稟報。
“三皇子的人借口要為三皇子的安全考慮,將後院檢查了一大圈,我們的人始終跟著,沒讓他們進您院子。”
傅辰安淡淡點頭。
最近買了隔壁的院子後,貨物自然也不在自己院子裡,除了掩人耳目放了一些在前院,彆的都放在隔壁的院子了。
到了第二天,三皇子正準備借故再去傅辰安的元帥府,宮裡卻突然來了口諭,說是讓他進宮。
原來他的舉動引起了太子和二皇子的警惕,今日就有言官參奏三皇子,說他結黨營私。
三皇子差點沒嚇死:自己不過是去元帥府坐一個時辰,怎麼就成了結黨營私?
正要結黨成功也就罷了,這還沒成功呢!
三皇子委屈。
皇帝陛下震怒,讓三皇子和傅辰安都進宮,當麵說清楚。
傅辰安嘿嘿一笑,出了門就一臉驚慌失措地進了宮。
金鑾殿上,當著滿朝文武,皇帝陛下臉黑得要命!
“傅辰安,老三,你們真的是在結黨營私?”
傅辰安和三皇子同時喊冤!
“陛下,末將冤枉啊……”
“父皇,兒臣冤枉啊……”
聲音一個比一個淒慘悲切。
滿朝文武:“……”
“那你們說說,昨日你去傅辰安府上,你們二人到底都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
不等傅辰安說話,皇帝陛下一揮手,上來兩個護衛,左右各拉一個,分彆往左右側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