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肖迎春外公正看著電話發呆。
老伴兒剛剛出院,身體虛弱得走路上廁所都要人扶著,每天還要吃大把大把的藥。
本來葛春成說來服侍,可他要上班,上班時間根本過不來。
下班後來一趟,也是做個飯洗個碗就走。
美其名曰服侍了,其實更多的還是外公在照顧。
外公年紀大了,也是剛出
固然他做好了一切安排,可人心易變,他若真的死了,那些部下難道真的每一個都會按他生前所說去做,不產生異心嗎?
“我還是那句話。”過了良久,南承曜的聲音才緩緩響起,暗沉如夜。
“笨蛋,美妍是問你叫什麼名字。”看到林風一臉的懵逼的樣子的,坐在一旁的雲月實在看不過去了,這個家夥就是不懂裝懂。
望著落下鐵閘,青銅麵具後的他罵了兩個字,顯然是在嘲笑被他關在裡麵的“吸血鬼”。
疏影臉上仍有不忿,卻仍是照我說的話去做了,門外的人縱然察覺到她的神情有異,也隻會當她對昨夜的事耿耿於懷,不會有人計較,更不會有人懷疑。
姚幼清走到車前,親自將車上人扶了下來,挽著其中一人的手臂往回走,另一名老者則跟在一旁,亦是與她有說有笑。
修可拉不屑的啐了一口,也懶得跟他們做口舌之爭,跟這些失敗者計較沒什麼意義,有號牌激發的防護,傷害不到被保護著的機師。
到時候陛下解決不了秦王,就隻能解決他們這些“信口開河”的下人,以平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