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虛樹使骸-重言式(重言式)屬於虛數神骸的眷族,受虛數神骸的遣使。
而虛數神骸算是每一任『終焉之律者』的眷族,也就是阿加雷斯的眷族。
所以虛數神骸受阿加雷斯的遣使,約等於虛樹使骸-重言式(重言式)也受阿加雷斯的遣使。
至於那些虛樹使骸-重言式(重言式)攻擊愛莉希雅...這絕對不是阿加雷斯的意思。
大概是因為阿加雷斯遲遲沒有通過虛數神骸下達命令導致虛樹使骸-重言式(重言式)都發狂了。
嗯...其實就和阿加雷斯犯病的時候差不多,無差彆的攻擊任何人,準確來說是任何事物。
甚至連自己這個支配劇場的主人也會收到攻擊,這就是溫以瑜遲遲不肯露麵的真實原因。
而溫以瑜不知道的是:在愛莉希雅的眼裡,自己成為了一個隻會躲在暗處並派遣小弟攻擊彆人的陰險小人。
如果溫以瑜知道愛莉希雅對自己的看法的話,估計會欲哭無淚吧。
甚至還有可能直接跳進黃河,畢竟神州有句古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我們可愛的溫以瑜並沒有學過地理,也不愛到處溜達,所以自然也不知道黃河的水文特征。
溫以瑜到現在還傻傻的以為:黃河是一條很清澈的河,所謂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是指自己很冤枉。
至於為什麼沒有人給溫以瑜講解...那自然是因為和溫以瑜熟的隻有『執棋者』這個組織裡的『律者』以及那位神秘的『崩壞神』。
那些家夥智商都很高,不認為溫以瑜會不知道這些小知識,而溫以瑜又沒有主動提起過。
(不小心扯遠了,回歸正題)
畫麵中,雪,靜靜地下著,仿佛是從天空飄下的花瓣,落在了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阿加雷斯獨自蜷縮在廢墟中,整個身體都暴露在在雪中,而周圍的雪花卻像是有意避開她似的,沒有一片落在她的身上。
阿加雷斯微微抬起頭,望向天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孤獨。
她緩緩伸出右手,試圖接住一片雪花,仿佛想要抓住那一絲涼意,抓住那一瞬間的美好。
雪花在空中翩翩起舞,似乎在向她挑釁,又似乎在嘲笑她的孤獨。
阿加雷斯的手在空中停留了許久,仿佛時間都為她而定格。
她靜靜地望著天空,期待著一片雪花能落入她的掌心。
然而,這片雪花卻始終沒有到來。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落寞的神情,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孤獨和失望。
雪花在空中飄飄灑灑,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歡慶,隻有她一個人被遺棄在這個冰冷的角落裡。
她的眼眸深處,透露出一股無助和迷茫,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陌生而遙遠。
北風呼嘯著,夾雜著雪花拍打在目光所及的一切上,卻唯獨離著阿加雷斯很遠。
她的身體在寒風中顫抖著,卻無法感受到一絲溫暖。
這讓愛莉希雅想起了那句歌詞:“風雪留一人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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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