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老者還被結結實實地抽了一耳光。
宋飛心生憐憫,雖然老者貪汙不對,但是已經被抓了,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這群人不要臉,對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下手。
宋飛對程南說道:“南哥,說吧,讓我做什麼,我做就是。”
程南對宋飛說道:“哈哈,小子,你還不懂規矩,你先看看我們這晚會什麼意思,再決定一會兒要給我們表演什麼節目。”
很快就開始了。
晚會的第一個曲目,由前幾天剛被抓進來的強奸犯,講述他如何強奸人的。
南哥成了法官,旁邊的狗腿子成了書記員,還原了當時庭審現場的畫麵。
幾個人拎著那強奸犯的耳朵,把他拽了過來,一腳把他踢倒在地,然後說道:“把你的犯罪供述,完完整整地說一遍,細節說清楚,你是怎麼禍害小娘們兒的。”
這遊戲在小孩的世界裡,叫過家家。
為什麼要玩過家家?就是因為無法嘗試那樣的生活。
那種生活對所有人都很有吸引力,所以,就想玩角色扮演。
對於這些犯人來說,法官是他們遙不可及的職業,所以,他們都想扮演法官。
這一刻,南哥變成了莊嚴的審判長,他們開始審判強奸犯。
首先問強奸犯的姓名。
“你叫什麼?”
強奸犯如實回答。
“我叫真的大。”
南哥笑了笑:“他媽的,還真的大。”
南哥一巴掌拍了下去:“你叫真的蠢。”
“說說,你是怎麼實施犯罪的?我們的政策你也明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旁邊的狗腿子拿出一張紙,沒錯,上廁所用的手紙,然後裝模作樣地,在那裡比劃著,記錄著犯人的供述。
真的蠢回答道:“是是是,我會如實供述犯罪過程。”
那個許胖子又問道:“說,你是如何預謀犯罪的?我們要詳細過程。”
真的蠢低著頭:“那個女孩是我的鄰居,我們以前是一個村的,兩家隔著一道泥巴牆。”
“有一天,我家狗跑到他們家去了,我就去抓狗,碰巧的是,那女人在家,十三歲呀,很嫩。”
“當時,她抱著我家小狗,說是這小狗很可愛。”
“我跟她說家裡還有,讓她跟著我去我家,多摸摸那些可愛的小狗。”
“玩著玩著,我就開始玩弄她,然後開始犯罪。”
真的蠢本就是農村人,表達也不怎麼好。
說了半天也沒說明白。
程南暴跳如雷,嗷嗷直叫,一巴掌拍在了真的蠢的腦袋上。
“操你大爺的,你他媽的糊弄鬼呢,老實交代,否則,老子弄死你。”
幾個犯人一擁而上,圍著真的蠢,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這種犯人在監獄裡麵,是最底層的。
犯罪也有本質區彆。
因為錢進監獄的占大多數,因為複仇進監獄的,占小部分。
但是,這種強奸婦女,特彆是幺力女的,就不一樣了。
這種人不是因為生活逼迫他去犯罪,而是他本來就有犯罪的欲望。
本質上,思想具有問題。
這種人在監獄裡麵,不管是犯人,還是獄警,最看不上的,就是這種人。
回頭再看,真的蠢被揍得鼻青臉腫,哭喪著臉:“你們下手太狠了,那些刑訊逼供的,都沒你們狠。”
程南一副義正辭嚴的樣子:“少廢話,你小子真是個滾刀肉,還敢還嘴?來人,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