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習武之人,有些錢該要,有些錢不該要。
虎子趕緊推辭,“萬萬使不得。”
宋飛還是堅持把錢塞到了虎子的口袋裡。
“你拿著吧,這是給你母親看病的,是送給大媽的。”
剛才宋飛就看出來了,虎子和他母親並不富裕,虎子的母親衣著樸素,應該是病痛把家裡折騰得一貧如洗,虎子也很缺錢,否則的話不可能充當打手。
畢竟充當打手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虎子推辭了半天推辭不過,最後還是把錢收了起來。
收下後虎子對宋飛更敬重了。
“飛哥,你去哪兒啊?”
“我去省城去辦點事,對了虎子,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虎子告訴我:“我聽說你比我早一天出來,你第一天我第二天吧,我還聽辦這件案子的民警說這事兒鬨大了,驚動到省委書記那裡去,是省委書記親自安排的,我還聽說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女的身份不一般,她好像是省委書記的女兒。”
宋飛也猜到虎子應該知道這件事,便問道:“他們沒為難你吧?”
虎子哈哈一笑:“怎麼可能?論拳腳功夫,除了你和我有一拚其他人我還真沒放在眼裡,就監獄裡那幾個小嘍囉?真不夠我打的。”
確實,虎子這體格,除非嚴刑逼供,否則監獄裡那些人還真不敢拿他怎麼樣。
緊接著虎子朝宋飛挑了挑眉毛:“飛哥,那女的是你女朋友吧?”
宋飛搖搖頭:“不是的,我女朋友在臨水縣,是個老師。”
宋飛壓根也沒想過陳曉禾會和自己發生點什麼,畢竟人家是省委書記的女兒,宋飛壓根不敢奢望。
還是同學的關係比較符合兩人的身份,這個時候能和一個在臨水縣當老師的女孩談戀愛,對宋飛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畢竟在這小縣城追求的就是一份穩定的工作。
老師、護士、醫生、還有銀行上班的,以及律師,都是各家父母最歡喜的兒媳婦職業。
倆人聊著天的時候,就聽到客車的後麵過道裡有個女孩低聲哭泣。
看樣子是那個綠毛小夥對姑娘動手動腳了。
綠毛小夥有同伴,反倒是那姑娘隻身一人,麵對著幾個流氓姑娘也不敢吱聲。
那四個同夥也輪流坐到姑娘身邊輪番下手。
這一切被虎子的老媽看在眼裡。
四周都是一些農村大姨、大爺一個個都低著頭默不作聲,視而不見。
這樣的行為反倒是助長了流氓的風氣,這群流氓更加肆無忌憚。
老人家終於是坐不住了,說了句公道話:“你們幾個小夥子彆耍流氓,把人家姑娘都欺負哭了,還是人嗎?你們……”
那幾個家夥回過頭來,看向白發蒼蒼的老太太,為首的綠毛立刻就怒了。
張口就罵了起來:“死老婆子,關你屁事。”
其實他們在非禮那姑娘的時候,宋飛和虎子兩人的視角看不到,隻有坐在宋飛旁邊的老太太看到了。
老太太雖然身子骨弱,但是耳朵不聾,聽見了綠毛罵她扭頭就對虎子說:“虎子,有人罵我。”